因为超级听力，让克拉克知道，到底谁是罗夏，谁是蝙蝠侠，谁又是布鲁斯-韦恩。

他们三人心跳，有两个重叠。

一个是布鲁斯，一个是蝙蝠侠。

所以在克拉克这里，蝙蝠侠就是布鲁斯。

而那个罗夏，则是一个强悍的女人，毕竟她上来一撬棍敲晕了瑞秋，并且在最危急的时刻，站出来，与小丑有过短暂的交锋。

超人飞得很高，他在云层中穿梭，强悍的身躯，连万米高空的劲风都吹不乱他一根头发，就像是焊上去的一样。

他在观察下方的蝙蝠。

“奇怪的能力，而且没有使用限制，他像一个会闪烁的黑色幽灵，在哥谭这座城市的上空孤独的徘徊。”

超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了一丝认同的感觉，只不过一个行走在阳光之下。

一个独行在夜空之上。

…………

“你是说全球最有钱，最有权的亿万富豪之一，背地里，其实是一个蒙面的义警？每晚他都出去，徒手把人打成肉酱？”

“但那是个疯子说的话，还有他刚说完，那个档案室里记载的笑脸杀手就出现了。”哈维布洛克抽着雪茄，他站在戈登的身后，不断说着他刚知道的信息。

至于为什么今晚的哥谭警察，没有一个赶到韦恩大厦，去拯救那些被困住的精英。

因为哥谭市的市长：安东尼-加西亚，死了。

他死在了市长办公室里。

而吉姆-戈登，作为新上任GCPD的局长，他是受了安东尼-加西亚的任命书，才坐到这个位置。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至少在其他警察视角里是这样的。

但是戈登自己清楚，其实是蝙蝠支持他坐上这个位置的，他们之间还留了沟通方式。

一台摆放在大厦顶端的蝙蝠灯。

市长办公室内，此时哥谭内所有的证据专家，都在埋头寻找线索，而一个手持式录像机摆在市长办公桌上。

它被打开自动循环播放着：

穿着绿色马甲的小丑，在一个头发梳得宛如油画的中年人面前拉开一张椅子靠背，他反坐了上去，单手持着录像机记录着。

“看啊，这就是我们的市长，一个只会躲在办公室里畏首畏尾的家伙，你在害怕什么呢？嗯哈哈哈哈哈？”

下一秒，小丑就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了市长的后背与脖子的连接处，然后他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匕首上。

“蝙蝠！？不，先看到这个录像的应该是我们的戈登局长，然后才轮到你才对。”

“戈登，戈登，看到没有，这就是懦弱无能者的下场，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哈维-布洛克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吉姆-戈登。

该死的小丑，刚得到的信息，他已经被蝙蝠炸成了碎片，但是这个疯狂的家伙，好像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蝙蝠，还记得我跟你最开始的赌注吗？哥谭市所有普通人，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是你的弱点，这是一个游戏，所以在游戏开始前，我也许会先和你猜个谜。”

“而获得谜题的代价，是我的生命，但是没关系，我还会回来的，当然，是带着谜题的答案回来。”

“游戏开始了，小蝙蝠！”

戈登关闭录像机，而在市长办公室内，除了血迹与这个录像带证明市长已经死了外，没有一具尸体存在。

也就是说，小丑带走了市长的尸体，在他被蝙蝠炸上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