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会!”
一句是白斯莫说的,一句是纪念说的。
白斯莫听到了她的回答,神色凝重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纪念重复了一边:“所有非医院的相关人员,都会打扰到我的工作,所以白斯莫,请你离开。”
白斯莫顿时有一种被嫌弃的感觉。
“你……病人算不算打扰你工作?”
“病人当然不算。”
白斯莫昂首:“我的手受伤了。”
“哪里?”分明是好好的,哪里受伤了?没事找事。
白斯莫摊开自己的掌心:“今早不小心被玫瑰花的花刺给伤到了。”
纪念:……
想起某个段子,纪念忍不住嘲讽:“幸好你来的及时,否则你的伤口,就要痊愈了。”
“怎么,不治?”
“神经病!”
他脑子是有问题吧,没事找事。
纪念转身离开,白斯莫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也走了。
唐欣就这一被晾在了原地。
纪念变得,变得大胆了,以前的纪念从来不会这样和白斯莫说话,更加不会用这么冷漠的态度对他。
可是,纪念变了不可怕,白斯莫变了,才可怕。
回到办公室,看着一地的玫瑰,纪念转头朝他问了一句:“找人把花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