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把总大人!”陈笑愣了一下,随即郑重其事的开口说道。
陈牧之这个时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说说吧,赌场那边出什么事情了?”
“是张宁那个家伙,他在赌场输了三千两银子不认账,现在还搬出了张家想要压我们,所以我才会特地前来通知您。
而且张家已经调集了一大队的家丁将我们的赌场团团围住了,张延那个老家伙说必须让我们给个交代他们!”
“呵呵呵……看来是有人想要闹事了!”陈牧之听完陈笑所说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而一旁的陈笑自然也注意到陈牧之的表情变化,他很明白,自己的这位大哥看来已经是彻底的生气了。
“马上去驻地把弟兄全部调集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些所谓的乡绅士族,究竟有多么的豪横。
今天不把张宁这个家伙剐出一层油下来,我们这些人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陈牧之的声音充斥着森然,好似六月寒霜般冷冽。
如果不是张家故意搞事的话,他直接把头劈下来让这帮人当凳子坐,他奶奶的,搞事搞到自己身上了,真当他手底下那数十骑是吃素的?
陈笑此刻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陈牧之也没有丝毫拖延,当即从青楼的后院里拉出一匹战马,然后朝着东区的赌场快速驶去。
这是他每次去青楼都会让老鸨准备好的战马,为的就是如果有一天被人堵在这里的话,自己还可以驾驭马匹突出重围。
小心使得万年船是不会错的,如果到时候一旦发生这些事情,阴沟里面翻船了的话,可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不多时。
陈牧之便驾驭着战马走进东区,远远的观看到正在与张家家丁对峙着的赌场打手,而那吵杂的场面更是让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在东区的街道内,正午炽热的阳光如血般洒下,映照在陈牧之的身上,他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缓缓地向着这边走来。
那战马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有力,仿佛为陈牧之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战衣,他的身姿笔直而坚定,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随着战马的靠近,周围的围观群众也注意到了陈牧之的到来,紧张的氛围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而张宁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来看到了陈牧之那双犀利如鹰隼的眼睛,透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
只见他这时紧抿的嘴唇,仿佛在极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战马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它强健的身躯微微颤抖,肌肉紧绷,每一次蹄落都如同战鼓的重击,震人心魄。
周围的风声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他们的步伐虽然缓慢,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一种让人窒息的紧迫感。
“怎么张公子,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是想要干什么呢?”
压抑的气息骤然间升腾而起,清冷至极的声音顿时充斥着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