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若是名贵犬,那他就是条土狗,活该给人欺负,毕竟长得有些姿色,给别的少爷玩玩也没什么。”
李清濯猛地一怔,不祥的想法击中他的脑子,突然想起那晚苏泽闯进来时那狼狈不堪的样子。
那是自己的发泄被他打断心里正烦躁,所以并未留意苏泽的崩溃模样,心中泛出一股滔天怒火,想着立刻赶回香港,查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关好行李箱,面无表情的询问是那个手下说的,杨媛媛跑开把房门锁上,又跑回来抓起餐桌上的刀压住自己的脖子大喊:“你敢走我就死给你看!他已经滚了,就让他滚,以后由我陪你!”
李清濯冷笑一声:“你配嘛?出来卖就认清的自己的身份,我可以给你钱,别缠着我。”
说完提箱子要走,杨媛媛慌张地冲过去拉扯李清濯的衣服,激动之下竟拿牛排刀捅了李清濯一刀。
李清濯看着腹部被捅,鲜血往外涌,心中的暴虐被完全激发。
杨媛媛猛的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下一秒就被掐住脖子重重砸上墙,剧痛之中陷入黑暗。
雪白的墙壁开出一朵血花,杨媛媛到死前一刻都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男人,李清濯厌恶地丢开赤裸的女人,神情冷漠的给李明睿打电话。
等李明睿从楼下上来,发现房里死了人,表情淡然的戴上黑手套打算按惯例进行处理。
李清濯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吩咐道:“通知包机,等我到了马上回香港。还有去给我查,是那个混账和苏泽起过冲突!”
“是。”
李明睿掏出手机给李家的私人机场打电话,挂断电话后恭敬的说道:“三爷,一切安排妥当。”
“把这里处理干净。” 男人愤怒的扒拉了自己的额发,怒不可遏。
“是。”
就在李清濯要出屋前一刻,李明睿突然出声:“您收下六个血仆,除了我、李K、李红桃外,只有李凯文喜欢待在本家,且与二房的人私交甚密。”
李清濯沉着脸,原地化为黑烟。
李明睿见人离开,瞬间松了一口气。
李清濯手下六个人,大家都是兢兢业业做自己的事,只有霸占着华国内陆大区域的李凯文颇有心思,近一、两年更是妄图插手其他几人的业务。
早就察觉李凯文对苏泽的嫉妒,原以为有三爷护着不会出事,谁知道这一次三爷和苏泽吵架,闹成现在这样。
李清濯一贯心狠手辣,他冷酷嗜血的一面从未让苏泽见识,对比前几任幼崽,三爷对待苏泽的态度极不寻常。
李明睿隐约觉得他们说不定能长久下去,苏泽一贯不管李清濯的一切,几个血仆过的自在无比,若是换一任小主人,可就不好说了。
李清濯坐包机当晚便回到香港,德叔将苏泽上餐车的监控拿给李清濯看。
“他拿了随从的任务牌,留下了自己的铭牌,李家不能罚他。”
李清濯面无表情看着监控画面,苏泽那偷偷溜上餐车的灵活动作,人被气笑,谁说苏泽不聪明,这不挺聪明,都会规避规则了!
开始调查李凯文,结果发现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李清濯对他非常失望。
李凯文被打到半死,才说出那天发生在苏泽身上的罪恶。
二房的李潘达记恨苏泽在刑场和他的幼崽吵架,害他的幼崽被活活烧死,恰好遇上苏泽失宠,所以李潘达伙同另外两个人殴打强迫了苏泽。
李清濯将三个人抓到一起,用铁链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