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你?这么说我,你觉得合适吗?还有,我哪不淑女了?”
“好啦,当我口误,行了吧?”
“不行,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赵诀然冲卫长山使了使眼色,意思像是在说,现在你看到我闺蜜的真面目了吧?你不要说话都这么紧张。她拿过周芷若手上的东西,向卫长山挥了挥手:“下次见”
卫长山看着赵诀然就这么走远,周芷若跟在她旁边没好气地质问她,为什么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只隐约看到赵诀然边走边对周芷若做着解释,回过头,她看到卫长山还看着她,再次挥挥手,笑靥如花。
卫长山看着她们走远,突然想起来,还没问她期末考得怎么样。不过,两位姑娘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他顿时摇了摇头,也许真如英语四级卷子说的,女生成绩都很不错,自己可能是在瞎操心吧。
傍晚的时候,耳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大家好,欢迎收听光当医生咣当一声,我是主持田伯光…”卫长山刚从学校食堂打饭回来,准备和袁承志他们一起吃饭,一听是田伯光的声音,顿时乐了:上学期听这家伙贫嘴没几次,结果后来就音讯全无了。后来听保安室的常遇春说,田伯光是没管住自己那张嘴,得罪了社会上的带头大哥,腿差点就废了。当时卫长山不解地问常遇春:“好好的,怎么得罪外面的人了?”因为田伯光虽然嘴贱,但据说人缘不错,更何况这学校民风开化,按理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事情。常遇春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经常有人趁学校搞大型活动混进来,来召妖精的事吧?学校有一大学女生,好像叫什么叶二娘的,给人当了二
二奶,这田伯光嘴巴又不长记性,有次说话没轻没重的,就被人给打了。”卫长山经他这么一说,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次,田伯光在电台里面说,他在操场那边,看到一个姑娘,长的那叫一个过目不忘,跑跑步出了点汗,纸巾那么一擦,立马就是一张层次分明的水粉画。后来一打听,这个姑娘有个好听的名字“二娘”,一听就是后妈生的。卫长山当时很不解,这句话,和带头大哥有什么关系?他这木头脑袋是转不过弯来,常遇春也习惯了这位小兄弟的思维模式,叹口气,耐心跟他解释说:“纸巾一擦就是一水粉画,不就是说她妆化得浓嘛,胭脂水粉,胭脂水粉,这话还听不出来?后面说她这名字一听就是后妈生的,不就是变相地说她是二奶生的嘛,她现在已经给人做了二奶,你想想那带头大哥又不是傻子,听了能不气吗?要我说,腿没打断,已经算是他们田家祖坟上烧高香了。”
常遇春对卫长山说的,在长山脑中至今还历历在目,所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担心,担心田伯光这次回来,主持风格也变了。不过,他的担心很快证明是多余的……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又是光鲜亮丽的一天。校园里到处都是嗷嗷待哺的男生,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和浓浓的母爱。”听到这一句的时候,袁承志没忍住,一口饭喷了出来,卫长山瞅瞅袁承志,心想,没这么夸张吧?
田伯光接着说:“当女生大包小包来学校的时候,男生们,你们行动了吗?在这里,给大家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男生,他喜欢一个女生很久了,这天,学校开学,他看见女生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报到,他想,再不行动,自己就没机会了。于是,他冲上前去……抢了女生的包,野狗一般狂奔。女生以为是贼,大喊抓小偷,那么,问题来了,各位同学,你们知道这男生是怎么想的吗?”田伯光顿了顿,故意在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