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前就告诉你,但凡新闻上发生的事,这里都有可能会发生。就比如说酒托,如果男生去了,以为自己在那里接下来会有艳遇,那么,他有一半的可能,会被骗去消费,直到穷得没路费回家。”
“这样的话,骗子不都到那去了?还有人去啊?”陈圆圆问道。
“就是因为这本身是个游戏,在里面随时随刻都在锻炼人,比你在社会上成长的还快,所以有不少人趋之若鹜,想要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听上去,还有点意思。比游乐场有挑战多了。”李莫愁回道。
“敢吗?”
“去就去,姐妹们,约起来。不去的,群里举个手!”陈圆圆又玩起了同一招。
“就我们几个女生去,会不会到了那,就被人骗到穷山沟去去给人当老婆啊?”双儿忍不住地问道。
“我倒更担心,到了那,就有神经病给我做变性手术。哈哈!”袁紫衣没心没肺地说到。
“紫衣,这个可以有!”巫行云回道。
“你要是变性,我们也好少出一次份子钱。”赵诀然也没心没肺地回着。
“姐妹们,你们继续,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好像被我们高数的老何盯上了。”陈圆圆在群里回道。因为刚才几个人群里聊的不亦乐乎,陈圆圆不自觉地笑出了声,结果何太冲喷出去的口水,好像感应到了这种核磁共振,赶紧汇报给这个讲得正云里雾里的人民教师。
“陈圆圆?”
“我说话有那么好笑吗?”
“不是,老师,”陈圆圆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到,“你不说话的时候,也很好笑。”
结果全班哄堂大笑,全然没了节日前那种“放我出去”的焦虑。
何太冲拿起教鞭,敲了敲讲台,“安静,都给我安静。”然后一脸怒气地继续说到:“下课的时候不笑,上课的时候笑,你们课间都干嘛去了?”
陈圆圆嘟哝一句:“老师,你要是现在下课,我们马上给你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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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又一次不淡定了,何太冲气得直说:“陈圆圆,下课留下,不给你开小灶,都对不起你那张嘴!”
五一前一晚,人差不多已经定了下来,范遥让赵诀然转告李莫愁她们,除了他和武敦儒之外,还有其他一些护花使者,会一起去那个传说中的恶人谷。就算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好歹师出同门,知根知底,到时候也有个照应。起码上趟厕所回来,座位上的饮料,你还敢继续喝。赵诀然串门,把话送到的时候,其他几位姐妹倒没什么意见,听说因为人多,范遥已经包了大巴,就放心地收拾东西,准备明早的旅程了。
等到众姐妹陆续上了大巴,巫行云第一个叫了起来:“呦,大官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