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赛结果念念不忘的那个女生,在国庆过后,也回来了。在女生楼里走街串巷,几个姐妹看着她在那张牙舞爪、声张正义,却只有苦笑应付。还能怎样?难不成还让人看笑话?只是巫行云进来的时候,寝室还有其他室友,所以,她们在这点上就达成共识,统一把她拉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这种地方在学校并不难找,男生除了寝室,习惯在哪吸烟,哪里就可以作为她们让巫行云闭嘴的地方。
大家都忍着,忍着听巫行云在那呼天抢地地说“我要这铁棒有何用”,几人里面袁紫衣是最难受的,憋着实在太痛苦,但又不能说,每次巫行云在那讲,她就拼命地嚼泡泡糖,结果这招效果最好,袁紫衣是这几个姐妹中,听巫行云诉苦最少的一位。因为巫行云自己觉得,自己此时像港台片里的律师一样,对着“法官”说类似于“法官大人,对方这是在污蔑”的话,结果,这位法官居然对着自己吹泡泡糖?这种轻蔑又不敬业的态度,让巫行云难以忍受,本来,众姐妹中,袁紫衣和她的关系最好,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
众姐妹私底下又设了一个群,此时都快成了灾难大片,一片哀嚎……
“大姐,我快受不了了,四姐再这样,我都快知道我们国家,除了海洋,还有哪些地方没有被完全开发了。每次她过来,我就得找这学校还有哪是荒郊野岭的,让她吊嗓子。”温青青在群里留了一段语音,作为非农户口,第一个发动“农民起义”。
“你就忍忍吧,姐妹们不都这样嘛!”陈圆圆回道。
“三姐,你当然可以忍,我不行,四姐找我来诉苦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和小武约会了。”
“顾家好是好,你就当是做公益,舍小家为大家嘛!”圆圆也回了一个可怜的表情。
“一次两次还行,老这么撑下去,这种公益,我宁可捐钱,没钱也愿意分期付款!”
“二姐,在不在?能不能想个法子,帮我们脱离苦海啊?真心话,我人生中,第一次对生活这么绝望!”说这话的,居然是知书达理的双儿。
群里,除了巫行云、李莫愁和阿朱以外,所有人都在下面写着“1”。
“二姐?”
“二姐,帮帮我们啊。”
“沉默是金,结果我们都是淘金者。”阿朱终于回话了。
“救人要紧啊,二姐!”赵诀然也响应号召。
“就是,二姐?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温青青发了一脸泪水水的表情。
“虽然我也是女人,但通过这几天的实践,让我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是水做的,这很美好,可怕的,是水龙头有时候会忘记关!”陈圆圆痛定思痛的样子。
“行了,你们几个,办法是有几个,你们自己过来,我单独跟你们讲,对号入座!”阿朱发了一组冒冷汗的表情,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
巫行云再次找到赵诀然的时候,赵诀然把她拉到了“荒山老林”。巫行云“虚竹”两个字刚开口,赵诀然早有准备:“四姐?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虚竹拿第二呢?”
巫行云愣了一下,然后慢悠悠地说:“你知道世界上最高的山峰吗?”
“知道,珠穆朗玛峰。”
“那你知道第二高的山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