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嫇月，你在骗我！”沉渊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妖丹碎了，还是被嫇月捏碎的。

“不信，你问惜枫！”凤染看了一眼惜枫，让惜枫给出准确的答案。

“碎了！”惜枫毫不犹豫的回答，毕竟这就是事实，他可不能骗人。

“我不信！嫇月是不是这个捉妖门的弟子威胁你骗我，你不要怕，说实话！”沉渊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妖丹已碎，依旧自欺欺人。

“世间无人可以威胁本尊。你的心机和算计本尊早就一清二楚，捏碎你的妖丹就是本尊故意为之。”凤染毫不客气的说出真相，她不想再跟沉渊继续纠缠。

“你．．．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嫇月！我的嫇月爱我如命，根本不可能对我冷若冰霜。你不是！”沉渊指着凤染说道，嫇月对自己的爱意，沉渊一清二楚，能用本源之力给自己续命，不在意自己生死，嫇月永远不可能这样对他。既然妖宫里面的嫇月能是假的，为什么这个就不能是假的。

“遭啦！殿下，我们被看穿了！”命书心中一紧。

“怕什么！他不过是胡言乱语，接受不了嫇月不爱他！不再为他牺牲罢了！”凤染还能不知道沉渊的心思。

“你说的对！我不是嫇月！”凤染直接承认。

惜枫眼神一愣，瞬间恢复正常。

“哈哈！我就知道！嫇月喃？你把嫇月藏到哪里去了！”沉渊觉得自己猜中了真相很开心。只要嫇月还爱他，自己便有翻盘的机会。

“她死了！”凤染云淡风轻的说道。“以前那个视你如命，爱你入骨的嫇月已死，在知道你根本一点都不爱她，全是虚情假意，只是为了利用她达成你野心和目的时候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重生后的嫇月，对你无爱亦无恨！”

“不可能！嫇月，我是爱你的！是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你不要相信，我对你的爱你感受不到吗？”沉渊急忙表明自己感情。

惜枫瞬间脸一黑，自己不过是后来者，有什么资格吃醋！哼！

“虚情假意一堆，当然感受到了！爱不爱，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怎么？还不能允许别人看清吗？”真是好笑！

“什么无爱亦无恨！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付出，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沉渊发表着自己的言论。

“那你看，现在我眼中对你还有爱吗？”凤染冷眼看着沉渊。“既然无爱，自然不会在意你的死活。爱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爱时，你说你是什么！”

凤染冷漠的话语不能让沉渊自我反省，但却刺痛了惜枫！她是否也会对自己如此绝情冷漠。

“那你爱谁？你现在爱谁？”沉渊突然看到惜枫。“是他吗？这名捉妖门弟子？”

“对！”凤染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爱惜枫，生生世世，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听到凤染的表白，惜枫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可是想到两人的身份，又黯淡了下去。

“你居然喜欢上人类，还是捉妖门弟子！”沉渊不敢相信。“他们捉妖门杀害了多少妖？人和妖是宿敌，是世仇！不死不休！你居然爱上人类！”

“我们捉妖门可不会乱杀无辜，所杀之妖都是无恶不作，胡乱杀人，残暴不堪！”惜枫不允许有人污蔑捉妖门。

“怎么？人杀动物吃动物便是天经地义，我们妖杀人吃人便是无恶不作！”沉渊轻蔑的说道。他最讨厌人的虚伪。

“世间本就该只分善恶，不分人妖！”凤染说道。人有好人，妖有坏妖，只要做了坏事，便要受到惩罚，这便是天道之理。

“什么只分善恶！嫇月你还是如此单纯，这个世界凭实力说话，你强你说的话便是善恶真理！”这便是沉渊一直追求的东西，他要站在世界的顶端，俯视一切！

“你说的对！现在本尊比你强，本尊便是真理！你这个妖本尊不喜欢了，你的妖丹本尊捏碎了！可怎么办喃？你拿本尊没有一丝办法，谁叫你比本尊弱，本尊现在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凤染是知道怎么拉仇恨的，至少现在沉渊看凤染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不服啊！憋着！”凤染就是要气死沉渊。

“花蕊，我们走！”沉渊自知不是凤染的对手，就算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一定会找到办法，重铸妖丹。

花蕊扶着沉渊离开，凤染和惜枫没有拦着。

“你就这样看着他离开？”凤染问惜枫。

“你都舍得让他这么离开，我为什么不能！我们捉妖门从不乱杀无辜！”惜枫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说不出这种感觉，反正就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