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对于小说平台，音乐平台这类店大欺客的行为早有见识，并不是个体能抗衡的。

小说平台就这么几个，音乐平台同样如此，非此即彼，你要发布小说或者歌曲就得选择其一，在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个体除了屈服妥协，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除非你能建立个小说网站或者音乐平台来对抗，如果有这资本，那当我没说，你随便就好，高兴就行。

“懒得和你说。”赵思涵被李扬气得当即挂了电话。

“呵呵。”柳凤鸣倒是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是吧，我就说会是如此，李扬这个人呀，你别看他好像软绵绵的一样，其实他是个外柔内刚，绵里藏针的人，有他认为的原则和底线，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耍大小姐脾气，不然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柳凤鸣不是赵思涵，能白手起家靠的是本身的能力，对人对事都有她独到的见解，无数的人和事早让她历练有成。

柳凤鸣也是才认识李扬，却能从李扬的言行中知道李扬大概的脾气性格，也知道应该如何与之相处。

不得不说柳凤鸣真是个厉害的女人，不仅知晓人情世故，而且善于洞悉人心。

“凤鸣姐。”赵思涵瘪着嘴说：“我是不是一个情商低，很难相处的娇娇女？”

其实赵思涵也经常会自我反思，只是效果不佳，不用多久又会一本还原，做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女孩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唉，傻丫头。”柳凤鸣叹了口气，想了想才说：“该怎么说呢？你的认知和方向就错了，这与智商和情商无关，也与家世和财富无关，与人相处，真诚才是必杀技。”

“真诚才是必杀技。”赵思涵闻言，进入了一种贤者状态。

……

赵思涵无礼地挂了电话，李扬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才正常，这才是赵思涵。

“难道非得走实体出版或者刊登连载这条路么？”李扬现在的重点放在《鬼吹灯》一书上。

相对而言，这个世界的出版社还能运营得下去，不像那个世界已沦落为电子阅读的陪衬，不过也是日见颓势。

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李扬还是想把《鬼吹灯》放在小说网站上连载，若版权问题真的谈不妥，也只好考虑出版社或报社刊物。

栗县没有出版社，也没报社刊物，只有印刷厂和报亭，打印份文件资料还行，要出版小说或连载小说就必须去江城。

江城不仅是省府，还是南方的政治经济文代中心，江城所对标的是京都，差不多只有浦东能与之相提并论。

江城虽好，李扬却不熟，在江城更谈不上什么人脉资源，要在江城出版小说或者连载小说，李扬不得不多加考虑。

“咚咚咚。”就在李扬举棋不定之时，响起了敲门声。

“会是谁呢？”李扬可以肯定不是爸妈，他们都有开门的钥匙，难道是什么亲戚朋友。

“谁呀？”李扬隔着门问，倒不是说李扬怕歹人入门抢劫行凶什么，能规避的麻烦和风险还是规避为好。

“我，赵思涵。”门外的赵思涵翻着一双白眼，抿着红唇，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西瓜。

“思涵姐，你这是？”李扬闻言打开门，很是不解，不知赵思涵演的是哪一出。

赵思涵在反思下，很在意李扬对她的反应和态度，而李扬就是根本没意识到什么，也没有在意和放在心上。

嗯，这算是个美丽的误会。

“对不起。”赵思涵很真诚地说：“我刚才只是气不过腾飞音乐平台的霸王条款。”

李扬和柳凤鸣能心平气和地对待和接受，不等于赵思涵也能做到，这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