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的缠绵悱恻。
祁婴等了会,但苏乐却不再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
他耐着性子等着,苏乐似瞧出他的急切,如清泉般的声音响起,“阿婴,你想要我?”
他被这话镇了镇。
苏乐说这话时的语气,犹如春风拂槛。但他听着,却顿时没了继续疯狂下去的胆量都怪这酒不够烈。
要是这酒再烈上几分,他便可以无所顾忌的翻云覆雨。
谁还管得这莫名的羞耻和责任心?!
祁婴不答话,他早就学聪明了。
他伤口还有伤,若他真恬不知耻的说出“想要”二字,苏乐还是会因伤口一事而哄他睡觉。
不过哄哄罢了,尝过舌尖上激烈的长驱直入,谁还满足于仅仅嘴上说话哄人的甜。
良久,祁婴想得清楚明了。但他仍道,“苏乐,我想要今夜,明日的一切,我都不想管了。”
苏乐哄着他入眠,右手不断平抚着他裸露的后背,他道,“可是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祁婴急躁的情绪又再次被他抚平,理智极其大半的被拉回脑中。
只有在夜里,在今夜,他们二人才又亲近几许。可是再等到白天,他们二人就又得回到原点。
如果和苏乐的苟且,注定要用北丘乃至妖界的臣民来换。那他宁愿今夜从没有见到过苏乐。
洞悉祁婴想法的苏乐早已完全克制住自我心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