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及苏九晨,苏乐方又是寂然起来。
祁婴一时摸不准苏乐对折郁和苏九晨的态度,指着前方山道上的一棵腊梅便道,“苏乐,我们去前面看看。可休息的够久了,若是不快些上山,怕是今夜得露天而宿。”
苏乐应声。
阳山君跟在二人身后,一番向导后,三人才是一鼓作气到了山峰处。
山峰处,一座宅园映入眼帘。粉墙黛瓦,恢弘诗意。门前两侧栽有五六棵黄色腊梅,大门紧闭,阳山君上前用铜环敲门。
良久,一个穿着鹅黄襦裙的女子躲在门后开了门。那女子粉雕玉琢,双瞳剪水,看上去甚有趣味。她瞧见阳山君,便将门大开。
阳山君弯下身子,用手逗着那女子,“你父亲呢?”
那女子豆蔻年华,身量不高,只到阳山君的腰际,她道,“卫垣兄长,我带你去见他。”
阳山君点头,便带着祁婴和苏乐进了这一座似画卷梅源的世外宅园。
三人跟在一个小姑娘身后,步过游廊,途径花园,几道迂回,方是入了一处院子。那院子清幽非常,栽着成片的紫竹,走完这一片紫竹林,才是见着一座阁楼。
阳山君忽而问道,“卫楚,先前应是有两位客人也来了此,你可见着了?”
卫楚应声,顾盼流转,“见是见着了,不过他们此刻正在正厅等候。你我兄妹,那些虚礼便不用了,我直接带你去见父亲就成。”
阳山君甚是满意,摸了摸卫楚的头发,赞叹道,“孺子可教。”
院子卧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