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按捏着他的腿,不断往上,从小腿处到大腿处,再往上些。
祁婴憋了半晌,燥些,别过头,随口喊了一声,“苏乐。”
苏乐抬头,“嗯?”
他细看着祁婴,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正要凝神认真听的时候,却听到他说,“苏乐……那个,你从小按压的天赋就这般高的么?”
他低声笑起,“我是头一次给人捏腿。不过,若说天赋,那许是因为是和你相关的事情,所以我便总是会做的得心应手些。”
祁婴笑眯着眼,好不扭捏得意的应道,“噢。”
客院庭院内。
阳山君牵着卫楚的小手,便就是同她去逛一逛这合虚山。露天的庭院内,假山石旁,便只剩下折郁同苏九晨二人。
折郁沉闷半晌,问向苏九晨,“你心中所谓的大义,是什么?”
他年纪大,化作人形前,在堂庭之山混了许久。那个时候,山上也没有什么人,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那日天雷阵阵,一道雷劈断了一棵棪树,而后山间大火。许是冥冥中注定,彼时萧含刚从苍泽之地历险归来,途径堂庭山,见大火,便说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冲进火中,消耗了大把的妖力,生生将他给渡成人形。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萧含,是萧含救了他。
而后的一百八十余年,萧含同他说了许多的话,他开始明白何谓忠义,何谓情愫,何谓不可得,何谓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