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自有定律,好比秋霜冬雪存活不过夏日烈阳之下。
所谓相克,就有如烈日下的寒冰,即使能共存一时,也绝无可能会共存一世。
夫诸与毕方鸟除去相生外,也是属于相克那一类,即使他们在丹丘城时惺惺相惜,但那总归是一时,若要长久以往,双方定会造化弄人。
虽说祁婴没有见到毕方鸟也有那么一丝遗憾,这次来临漳城没有用上金琈镜和佛石也有那么半点郁闷,但想到他不光省了想象中的一番实战,也得了见备用法器,只觉得算是不虚此行。
几个时辰过后。
临漳城内的洪水全数褪去,水患就好似一场幻术,时间终了,也就不见踪迹。
祁婴和苏乐并肩而行,此刻的临漳城内满是萧条,空无一人。
曾几何时历经百年的繁华,如今都只剩下空荡荡的城池。
祁婴搂上苏乐的肩背,将金琈镜的心法口诀都给背了一遍。
“苏乐,虽然这回咱们没能用金琈镜实战,但你看,我这回可是把金琈镜的心法口诀都给记下了!”
他一脸讨喜模样,俊俏五官直逼近苏乐,用手勾了勾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苏乐进一步道,“心法口诀,光死记硬背是不行的。寻常来说,若使用法器者能理解其口诀中的内涵真谛,往往会在施展时事半功倍。”
祁婴蔫了刹那,能记住跟绕口令一般的心经内容已经很是不易,现在苏乐竟然还想让他去意会其中内涵真谛?
他好说话应着,“那我回去后再将它的内涵真谛抄上几遍。”
苏乐摇首道,“倒也不必如此麻烦。”
他将祁婴拉到城内的小茶馆,用灵力点了茶馆内的灯,坐在靠窗一处准备言传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