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磊……你……我要怎么开这个口？这么几年，话都少”季安桀抓了抓自己的乱发，很是焦躁。

“该的。”项泽磊依然面无表情。

“……你怎么这么没趣！”

根本就没等项泽磊有所回答，洛倾雪已经被两个狱警带了过来。

洛倾雪双手带着手铐，穿着宽大的囚服，还是能明显地看出来她的身体变得消瘦，脸色憔悴，完全不复最初的光彩照人。

可季安桀心里没再有心疼，更多是一种如湖水一般的平静。

季安桀想，大概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这么爱洛倾雪吧，不然怎么就在知道洛倾雪伤了自己的家人后更多只有愤怒和怨恨，就算看到洛倾雪这幅糟糕的样子，心里竟然都没有一丁点的心疼。

“呵，没想到竟然是你来探视啊。”洛倾雪坐在季安桀的对面，不再发嗲地话，平时那种声音还是不错的，但现在很是沙哑，一点都不好听。季安桀其实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个头，由洛倾雪来开头反而让他心里的紧张感减轻了。

“是有什么事吗？来看我的下场的？”洛倾雪只是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根本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的了。

“我是来问你一件事的。”季安桀咽了口吐沫，才问出来。

“哦，有什么事？”

“我妹五年前庆祝会那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洛倾雪面上的嘲讽都没变过，像是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一般，但是双眼都往四周飘，看向季安桀的时候眼神都在闪烁着。

“……”季安桀只觉得一旦起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出口又何尝不是对她的伤害。

“洛姐，就算如今季姐已经不在，看你现在在这里，你觉得隐瞒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项泽磊怎么不知道季安桀的难以启齿，就代替他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