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有被打得很惨,只是偶尔被打一两回,直到一年后她仍然没有怀孕,噩运再次降临。
她被傻男人的妈妈拴在了猪圈里,村里无论谁给钱都能去找她玩耍。
从此以后,她在猪圈里不见天日,跑又跑不脱,饿也饿不死,就这样一直苟延残喘,最后活活被折磨至死。
女人再次睁眼的时候,被人背在了身上。
她心里略有所悟,这次肯定也是被她拐卖过的女人吧。
果然她猜测的没错,这个被拐卖的女人,是被兄弟三个凑钱一起买的。
于是她成了他们的共妻,生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的。
大概是因为实在是缺乏女人,这兄弟三个居然没舍得打她,只是没日没夜的要和她玩耍。
但是除了夜里要应付他们,白天的她还要下地去干活,要收拾家里所有卫生,要做饭洗衣服,然后就是不停的生孩子带孩子。
她的肚子从来没有休息过,直到有一次难产,活生生的疼死过去,一尸两命。
就这样,她真实的经历着一个又一个被她拐卖过的女人的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深刻感受着身体和心灵所受到的伤害。
等女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所处的环境熟悉而又陌生,铁做的栅栏,肃穆庄严的环境。
“我回来了?”女人喃喃自语,旋即痛哭失声,等哭够了她一擦脸,大声喊道:“报告政府,我要举报!”
这边宿舍里的张回,当然知道女人经历过的一切,那可都是她的杰作。
在人贩子去自首后,她就给那一家三口都用了噩梦符。对那女人自然是特别招待过,用了三张啊。她好心疼的,用一张少一张。
上午十点左右,张文秀闹着要出去玩,张回哄她:“好,咱们走,我先去问问,你和小雪团玩一会儿。”
她想去问问张雨乐的情况,能不能一起走。
没等她开门,咚咚咚,有人敲门,是安于春。
“安队长,我正要去找你呢。”张回问他:“我和我妈能走了吗?还有我想找你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安于春对她笑笑:“当然能走,你要打听谁的消息?”
“有个叫张雨乐的女生,她和我妈是一个村子的,我听她说她爸叫张文涛,我的舅舅就叫张文涛。”
“你是说她可能是你的表姐?”安于春有点诧异,这也太巧了吧?一家三个人都被拐?
张回点点头:“我这也是猜测,所以我想找你问她,她被家长接走了吗?”
安于春摇摇头:“嗯,这个事我要先去打听一下,你先在屋里等一下好吧。”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妈在屋里待不住。”张回想,反正一会儿就走了,还是和妈妈直接过去。
安于春想了想就答应了,于是三人一起前往行政管理中心。
张雨乐在知道张回有可能是她的表妹,张文秀是她姑姑的时候,惊呆了。
是哦,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明明想起来奶奶曾经说过的那个名字,就还是没往这方面想。
细细端详着眼前这个身材矮小瘦弱的小姑娘,还有旁边满脸沧桑的姑姑。
她的心突然疼了起来,这就是血缘关系吗?难怪她自从见了这小姑娘之后,总觉得有种亲切感。
在得知舅舅还没有来接表姐张雨乐后,张回的心沉了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明明红云村离市里并不远,刘警官曾说过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
从昨天到现在,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舅舅和外公外婆怎么还没有到这里呢?
她默念张文秀的亲生父母,下一秒回溯链射出红线,穿过张文秀的眉心。
其中有两道红线射向同一个方向,而令她不安的是这两道红线竟然都染上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