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阳平看着他,这个徒弟是最让他操心的一个,和迟景笙同一年跟他,那时候天天上演宫廷戏,老是嫉妒迟景笙比他得宠,明明长着一张正气的脸偏偏好矫情。
就像此刻,又开始了!
老头那双睿智清明的眼里有笑痕,只是脸上不露一丝痕迹。
“为了你清白的身心,以后远离他为好,防止被污染。”
段义知道他的师傅又在整儿八经的调侃他了!
那张清雅脸上配上矫情的模样特别的辣眼睛。
当然知道段义说的公主病是她,因为他跟迟景笙是好朋友,几乎是形影不离,她以前对迟瑞年那疯狂的追爱之路,可没少当着他的面上演,所以,段义见证了她无理取闹死缠烂打的模样。
只是,他好像也没有认出她,而此刻那过分娇嗔的模样让她无法直视,选择半低着头。
迟景笙对段义那矫情样已经免疫,更是不想多瞅一眼,侧头,看到边上的木宝宝半低着头,粉嫩的唇微微扬起,那是笑的痕迹,她的侧颜,让人想到两个词,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菲薄的唇越发的抿紧几分。
傅阳平一直在暗暗留意两个人的互动。
眼前的女娃娃跟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老头的眼里一片若有所思的深光。
苦情戏码演完依然没有换来老头一丝丝的公正对待,也没了继续表演的兴趣。
“师傅,祝您寿山福海,寿元无量。”
“这个祝福语我用了,你不能模仿。”
淡淡的声音响起。
气的段义嘴角都抽搐了。
“那两句祝福语是你迟景笙编的吗?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专利了?”
“现在,此刻。”
“迟景笙,不要脸才是你的专利吧!”
“不,那是你的。”
“对,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