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在凶我?
信徒们都喊我娘娘的,不过娘们和娘娘的意思差不多吧?
但记者又是什么?
首席记者是最好吃的记者吗?
还有温青,好奇怪的名字,对了...我叫什么来着?
“喂!您同意吗?”
“说话呀!您奶奶的,您是哑巴吗?”
“呵~白长这大个了,合着一点脑袋都不长啊?”
“嘿嘿,青哥这女人还怪好看的...”
啪!
“安静!工作期间不要随便说话,这可是宝贵的素材,都录下来了吗?”
“...录下一只眼睛算不算?”
“......想吃鞋底了?”
“不不不!那咱们飞远点,也不行,咱们这摄影机太老了,比我太姥爷的商朝古钱还老!就不能换一个吗?”
“把你卖了换钱可以。”
“...嘿,嘿嘿,我突然觉得这个老伙计还挺有韵味的,还是别换了。”
“别胡扯了,这下怎么办?难道又得抓回去了?看起来蛮费力的呢。”
“额别看我,我好像打不过她,要不要喊人啊青哥?”
“呵~指望你们我都得饿死,退后!让我教你一下召唤师的终极奥义!”
嗖嗖嗖~
“哦吼吼~我已经在千米外了,青哥加油!”
“......”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眼神微眯的看着我,而我也从两人天马行空的对话中清醒过来,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他也要给我挠痒痒吗?
只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完全看不清男人移动的轨迹,一秒前在我右边,下一秒在我左边,再出现时又跑到了我的鼻尖,他的拳头亮亮的,笑容也淡淡的,一拳之下我就感觉天地倒转了。
好晕,
有点想吐,
云彩为什么在旋转?
“什么,这大个白长的?纯水货啊,这东西应该没什么采访价值吧?”
“不过也不能白跑一趟,就当收藏了吧。”
“好久没动手了,略微活动一下还真爽,就是手骨又裂了...”
嗖~
“青哥!召唤师最高奥义是什么呀?直拳么?”
“错!”
“那是...”
咔嚓——
我模糊的目光中是一个男人叼着烟,歪头举起那根黑漆漆的铁棒对着我,轻微的咔嚓声,黑棒亮了一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最后的记忆是男人的轻笑:“是,温柔和爱。”
再醒过来就是在这个大水箱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