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不问些什么?”
念云停步,“没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谢氏与世子之间的锁事。”
一男子忽然推门而入,立斗室中,不料撞上念云,此人约三十许,着蓝彩丝衫,颇有风流倜傥之态,“檀静,我。”又因撞了人改口道:“抱歉,姑娘。”
男子抬眼,两眼突然圆睁,抓住念云的肩膀,“你是谢氏的儿女!”
“松手。”念云无语,是因为她茶色的眼睛吗?这些人,真烦。
“不,我找了你好久。”男子的力道开始加重,压待她肩膀疼,刚要发作便发现他松了劲,正捂着胳膊,上面有一根细小的银针。
“姑娘叫你松手。”喻之朝着男子笑着,声音清沉,“可是你不松手呢,只好委屈一下你的胳膊了。”他露出迫不得已的表情。
“你是何人?”
“我的物件,换句话,我的人。”她用绸缎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喻之瞧着不觉有些爽感,是什么呢?他想不出来。
“谢姑娘,你随我走吧。”随后门外传一阵女子的声音,“江明响,你走慢些。”接着一个稍显俏皮的姑娘便迎了进来。
“我不是什么谢姑娘,我叫淮安念云。”念云无语,拉着喻之出去,男子还想拉她的衣袖,却被喻之拦下,“嗯?”笑声清冷,眸里的臆感不寒而现。
小姑娘拉了拉失了神的江明响,“我们走吧,是淮安的人......”
念云坐在池塘边上,将脚伸入水中,鱼虾戏水于潺潺之间,有野蛇沿着常青藤缓慢爬行,然后趴到石块上晒太阳。她将脚晃荡着,映起一片涟漪,铃铛声清脆作响……
谢家早与她没关系了,在七岁那年,她就该杀了谢池瑶。
“在想什么呢?”喻之蹲下,重新用发带为她系了发,柔软的头发略过手心,很舒服。
“没什么……”
“那眉头怎么皱成这样?”
念云轻叹一声,眼里透出水杏之色,让人不觉心动。
“云云姐!”一句响亮的声音传来,接着小姑娘燕云便拾级而上,喘着粗气。
“你怎么来了?”
“都怪那墨什么非要找他主子。”燕云生气的望向后边的黑衣郎。
念云这才瞧见后边的人,正小跑向他主子去,“主子可有受伤,属下……”
“好了,没有。”喻之无语。
“您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哦,对了,灵婆说……”燕云走向喻之,对他说了几句。
“知道了。”
念云没有听清是什么,她不是很关心,可灵婆这人灵魂很老了,招惹她不勉会生出什么事来。
念云转过脸来,盯着他看,然后,极端礼貌、极端客观地说:“你真聪明。”唯一能把住灵婆的只有她儿子,连当年的事也不行。
“谢谢。”喻之对上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