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渺的大唐疆域之中,四合院并非新鲜事物,其起源远溯至西周,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略有雏形,直至明清时达到鼎盛,广为修建。然而,自唐至元,其演变步伐稍显缓慢,却在南方悄然兴起。
林邵泽并未继续与众人探讨建筑之秘,转而对李世民等人言道:“尔等此行,难道仅为一睹学院风华?”
程咬金闻声朗笑:“呵呵呵!邵泽贤弟,听说你这里传授的知识非大唐寻常学问,是真有此事?”
林邵泽回应:“正是,我所教乃梦中世界所得,有何不妥?莫非诸位欲令子女前来研习?”
闻言,众人纷纷颔首,表示确有此意。林邵泽见状,疑问道:“尔等心智无碍乎?何以要令子嗣学习此类知识?他们需用得上么?难道不怕那些研读四书五经、孔门子弟指责你们离经叛道,教习无用杂学,耽误子弟前程?”
李世民却不以为然,直声道:“我看谁敢放肆,贤弟你所授绝非杂学,杂学岂能比肩此等造化天地的秘法,怎能使人翱翔九天,又如何能在片刻间跨越千里?”
此时,程咬金插言:“贤弟,那群道士顶多斥责他们,怎敢对咱老程和尉迟老弟出言不逊,否则定叫他们知晓何为道理。”
尉迟恭附议:“没错,我等乃武人,儿郎习此无妨,他们不会多言。”
林邵泽听罢,答道:“处默、处亮、宝林来此,朝中之人自不会置喙,但长孙冲、房遗爱、杜荷等人,便难以预料了。”
“老李,此事与你关联不大吧?如今长安城中,只剩李佑和李愔二人,你莫非还打算将他们送来?”
李世民笑应:“贤弟,有何不可?留他们在长安兴风作浪,不如交由你教导,以正其道。”
林邵泽闻言,面色微愠,道:“难不成你们视我之地为育灵之所,将稚子悉数送来?”
众人闻之,皆放声大笑。
房玄龄朗声道:“哈!邵泽,你此言甚是贴切,你的领地岂非一所育灵殿?你看,封地内的凡俗子嗣皆在此接受你的庇护与教诲。”
林邵泽听罢,一时竟哑口无言。房玄龄所言,确如育灵殿一般无二。
于是,林邵泽语气不善地回应:“若要送孩童前来也可,但每人需付十枚灵石作为束修,否则恕不接纳。”
李世民等人连忙应声道:“悉听尊便,十枚灵石便十枚,这学堂何时开课?”
林邵泽答曰:“九月朔日启程,至十二月廿日终结,此为一季。下季则从二月朔日至六月廿日。”
众人闻言点头,示意无异议。李世民继而问道:“贤弟,他们需修习多久?”
林邵泽回答:“常理而言,需九年时光。若你们提前结束修习,我也无妨。毕竟,多教一个或是教导群体,于我并无差异。”
一行人归至林府,林邵泽对李世民言道:
“届时请遣精通灵医者前来授课,一二人或三人皆可。有意在此授业的学者也可来此,但须先习得我传授的学识。尚有两个月光阴,我可以指点一二。”
“只是,只懂四书五经之人,恕难胜任。我需的是对万象学识抱有兴趣之人,如此才能跟上我的教学节奏。”
李世民闻言,眼中闪烁光芒,道:
“此言当真,对万象学识有兴趣者,皆可在你这里成为灵文导师?”
林邵泽答:“自是真言。若他们能在两月之内领悟一年学识,我便省却许多烦忧,无需亲自教习孩童了。”
李世民听罢,建议道:“那我便派遣十余名热爱万象学识者来你处担任灵文导师如何?”
“待你悉心教导之后,你也可松一口气,腾出时间处理其他事务。只是,那些皇族子弟和公侯之子,恐怕还需你亲自教导,以免这些灵文导师镇压不住他们。”
林邵泽听后深以为然,寻常导师确无法驾驭这些贵胄子弟,而他则不然。即使他惩戒了这些皇族和贵族的后代,他们也无处申诉,更不敢向父母透露,以免引来更为严厉的惩罚...
于是,他开口道:“如此便罢了,你遣十位弟子前来,我传授他们修真基础,文字与算术这两门,两个月内领悟应当无碍,毕竟只是入门启蒙。至于天理与德行,天理或许需时稍长,德行一途,你们也可自行教导。”
“这些修真典籍你们都已阅览,文字与德行之理,你们大抵也能理解。”
在场众人闻言,那些研读过他编纂典籍的纷纷点头,表示所言不虚。
李渊适时接口:“邵泽,不如这个二代弟子的班级,就由咱俩共同教导吧。况且,他们不必涉猎丹医之道,只需专注于文字、算术、天理与德行即可。老夫我早已通晓这些,就连你的二阶修为之理,我也尽在掌握,教导他们自是不在话下。” 林邵泽闻言,才想起还有李渊这位高人,这一年里,李渊早已将一二级的修真知识悉数学会,毕竟每日相伴,书卷不离手,有疑惑便向他请教,确已融会贯通。
于是他对李渊回应:“好,前辈,那我们就共同教导这个二代班级。课程设置仍以文字与算术为核心,天理与德行作为辅助课程。”
李渊听罢,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于是,开学前的安排就此敲定。两个月后,长安的二代弟子中,将有一大批踏上修真之路。
李世民等人在林府享用过午膳后,便返回了长安。
午后,林邵泽询问管家林忠:“忠叔,之前定制的修真课桌椅及食堂用具都制作完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