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若不是很难拿下这个项目，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可能拿下，陆向远想必也不会交给陆汀，这明显就是想让陆汀知难而退，死了这条让他们接受季依依的心。

乔惜然将衣服叠好，轻飘飘问道，“我一个老师，对商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能帮你什么？”

陆汀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不好开口，半晌，他叹了口气，说道，“对方知道我是这次陆氏派来谈合作的代表，自然也知道你是我女朋友。恰巧……东岸北海的合作经理张文韬好像和你见过一面，说是你二十岁的生日宴上，你妈邀请了他……然后他对你印象特别深刻，说那一次见你，你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裙，一颦一笑，都美得勾人心弦，像是落入凡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乔惜然听到这，眉头微蹙，想到自己二十岁确实办了生日宴，是邓雅兰给她办的，毕竟她向来好面子，非常注意名声，在外界都是打着对她这个大女儿宠爱有加的好妈妈名号，处处扮演着母女情深的场景，自然不会放弃这么一个博噱头的机会。

那条白色长裙，好像还是邓雅兰给她选的，每一个笑容，也都是邓雅兰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保持好的，邓雅兰确实也邀请了好多人，可至于什么张文韬，她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乔惜然皱了皱眉，预感陆汀接下来的话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呢？”

陆汀轻咳了一声，“他打电话跟我说，若是想谈谈合作，要我今晚带你一起去。”

乔惜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爽快答应，“不过就是陪你去见客户，可以啊。若是真能帮到你，我也能借此解脱，何乐而不为？”

陆汀听见沉默了一瞬，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惜然，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