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前来,分明是乌日娜叫吕盈风来的。
可此时乌日娜如此阴阳怪气,吕盈风心中对乌日娜再是不忿,此时也敢怒不敢言。
而且她此番前来,也是有着自己的算计的。
乌日娜继续说道:“吕格格在福晋跟前一口一个不舒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想念暄妍想的呢!”
“格格误会我了,我是觉得这春日甚是干燥寒冷,所以有些睡不安稳。”
吕盈风道:“我瞧着暄妍在格格这里吃的好、睡的也好,又怎么会不放心呢?”
乌日娜听了这番回答,才有些满意。
虽然她知道吕盈风说的话并非出自真心,但是那又如何?
只要她表现出来畏惧自己便足够了。
她笑容灿烂了一点,“姐姐也坐吧,站了好半天了。”
吕盈风坐下了,然后说道:“其实,我睡不好,也不光是因为天气。”
“那齐格格的院子里夜夜都吵得很,我睡眠浅,总是能听到。”
齐格格的院子里为什么吵?
还不是因为胤禛夜夜留宿,寻欢作乐。
乌日娜心知肚明的,她漂亮的面容有一些扭曲。
见乌日娜被自己勾起了仇恨,吕盈风眼神闪了闪,继续说:“格格,那齐月宾不过是仗着柔则和弘昶,才这样嚣张。”
听到柔则和弘昶,乌日娜更觉得烦人了。
“不过,柔则也是因为有了齐月宾这个武将之女的助力,所以才这样嚣张。”
“而且,齐月宾父亲与德妃走的很近,德妃又是柔则的亲姑母。”
吕盈风同样出身武将家,对这其中的关系也是清楚的。
她说的话只表达了一个意思,就是齐月宾是柔则最大的助力。
如今两人都受宠,旁人的宠爱自然就淡了。
乌日娜冷了脸色,“那齐月宾我是定然要对付的。”
吕盈风道:“格格,如今贝勒爷看重暄妍,格格何不从暄妍这里做局呢?”
乌日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舍得?那暄妍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是贝勒爷日日都歇在齐月宾那里,只怕贝勒爷很快也会忘了暄妍的。”
“我是她额娘,什么对她最重要,我自然是要想着的。”
乌日娜来了兴致,“你详细说说。”
吕盈风道:“格格接下来这些时日,可以与齐月宾在众人面前闹几个无伤大雅的矛盾。”
“到时候暄妍病了,追查到了齐月宾头上,旁人只会觉得她是因为这些口角对付你,绝不会想到这件事是我们做的。”
苦肉计若是用对了地方,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乌日娜道:“就依你的办。”
不过,乌日娜并没有将这件事交给吕盈风去办。
想必她也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并不想假手于他人。
吕盈风对乌日娜这个做法很赞同。
毕竟,她也不想让这件事牵扯到她身上来。
至于齐月宾和柔则?
她们并没有出手对付过自己,她何必要为了乌日娜与她们结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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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再次留宿齐月宾屋中后,乌日娜便让吉娜来跟宜修说自己病了,起不来床。
乌日娜时常不来请安,少来一次,大家也没有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