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墙战士只是象征性地架好云梯,琉辉人正准备展开一场精心动魄的守城战,却不料己方大门几时向外敞开,铁弦飞影的手下将领大叫不好,城内的半兽人士兵已有溃逃迹象。
“这些半兽人懦夫,真正遇到强敌还得是靠我们忍武战士。”铁弦飞影怒骂出口。
身旁是他的亲卫队长“铁面”松岗晶健,此时这位亲卫队长冷肃看着下方涌入城内的大夏士兵,声音传入铁弦飞影耳中:“大人,我们去还是留。”
“去?去到哪?琉辉是我的地盘,我绝不会舍弃任何一座城。”铁弦飞影咬牙切齿,他信奉武士精神,尽管他残忍,但他绝不是懦夫,武禄明白这点,所以大夏也绝不会轻敌。
前方的战士交战,城墙上燃起火光,映在铁弦飞影的瞳孔深处,他拿上武器,向着下方走去,今晚他会与大夏之间有个了断。
大夏的战士们以鸳鸯阵对敌,前方盾墙战士在前抵御,后方长矛趁隙刺杀,有时会有几个手持长矛的半兽人试图绕去侧面进攻,狼筅会给他们上一课。
此时最前方的两个鸳鸯阵型战士首当其冲,琉辉人正面应对,被盾墙之后的长矛贯穿,尸体之后的敌人趁机涌向侧面,被狼筅击退,有时这些半兽人内心急躁,还会有尸体挂在狼筅的小枝。
两个忍武战士小跑而来,一人手执长矛,一人手执太刀,分别从左右进攻,这两人的甲防护性能极好,长矛戳中身躯也只是让他们轻微受伤。
长矛忍武战士试图近前,她的戳刺被盾墙抵挡,而后大夏的长矛手在盾墙后以长矛戳刺将他推了出去,他不甘地上前打偏一击戳刺,又试图挑开盾墙,狼筅手一击戳刺,拉回时以一根小枝挂在这个忍武战士的甲上,配合长矛手的戳刺,破坏对方重心。
大夏长矛手看准此人咽喉,一矛刺穿,长矛插入土中,直至此人死透,这个战士才把长矛拔出来。
太刀忍武战士还在负隅顽抗,而他始终无机可乘。
后方的两个钢叉手辅助狼筅手御敌,长矛以及钢叉齐齐将这个忍武战士的不同部位贯穿,他以残余气力握住武器长柄,还欲反击,举起的一瞬彻底死去。
两个塔盾盾墙几乎防御了所有来自正面的能量箭以及直线小法术,偶尔有一两个鸳鸯阵被破坏阵型,那个琉辉法师也会被大夏的能量箭收割。
这一切结束时,每个阵旁都摆满了敌人的尸骸,随着战斗的深入,每个阵型也不再完善,总是会有成员缺失。
莫武壁以盾的钢边加持气能量,双盾连击,打掉面前此人头盔,前顶横拍,回击,这头也被他打烂。
张顺武在他身旁不远处收割半兽人,盾顶开太刀挥砍,破坏重心,长剑收割头颅,一击将前方这杂兵割喉,而后斜挑将另一人的攻势拨往一边,长剑尖端刺入此人脖颈一侧。
一名重甲忍武士来到莫武壁面前,这名武士是铁弦飞影的手下将领,他的太刀比一般的制式太刀更长,腰刀则是灵活轻便,用于应对同样重甲的敌人。
莫武壁知晓此人必定是个力大之辈,盾牌横挂握紧在掌心,他的双盾战法与其他盾墙战士有着不同,其他盾墙战士大多是以一正一侧的盾位起手,而莫武壁以双盾搭成一个夹角,拱卫身前,此时这名重甲忍武士的视野完全失去莫武壁的身形,只能看到两个盾牌立着。
怒吼着发起进攻,他要摧毁莫武壁的“乌龟壳”,太刀贴着盾的左侧边缘砍入后方,这一刀未有实质性的切割感,而后他看到眼前的盾动了。
左侧盾牌随着莫武壁向后转身移往右边,而原本的右侧盾牌上前压缩重甲忍武士的活动空间,他只得太刀重击试图拨开盾防,莫武壁盾墙太稳,太刀撞上盾面之后他便感受到什么叫不动如山。
插入鞘中,这名战士意图以拔刀术居合,只要莫武壁稍有破绽,他便会雷霆出手,两人就这样僵持。
而后这名重甲忍武士看到莫武壁的盾墙动了,这一击迅捷挥出,将右侧盾牌击倒。
太刀轻而易举将一侧盾牌砍翻,他心中只来得及高兴一瞬,莫武壁不知何时自双盾遮掩之下来到他的左侧站位,一柄短刀插入他的脖颈。
这名忍武重战士还有余力,一拳打中莫武壁面门将他击退,而后不顾伤势狂奔而来,莫武壁以单侧盾墙守御,这受到对方的猛烈攻击,对方在濒死之际拼命,好在太刀并不似重锤重斧之类的武器,这能节省他举盾的体能。
几分钟后这名重甲忍武士再也无力支撑,瘫倒在地,“锈武盾墙”双手同持一侧塔盾,以底部猛击重甲忍武士脖颈,这名武士的颈椎传来清脆响声,嘴中灌满自己的鲜血,他再也没能起身,“锈武盾墙”怒吼出声。
张顺武专心于收割杂兵,这些普通战士在他手上有着各种死法,长剑内旋回拨,盾击此人脸孔,打出僵直而后长剑横划割喉,若是有护颈,他会以刺终结。
另一个亚夏重战斧战士大回旋逼退张顺武,再一个大回旋近前试图压迫张顺武的空间,但张顺武侧身高架盾闪过,在对方后摇间隙将这重战斧战士的一侧手臂斩断,再一剑削掉他半边身子,此人也收割不少大夏战士,今日他终结于张顺武手上。
而后又是枯燥的杂兵战,剑斩头颅,劈断肩膀,直至张顺武遇到了一名资深士兵,对方的身法不错,但他是大名鼎鼎的“血水狂欢”。
一剑横挥,对方后撤闪避,张顺武压上一个盾拍,被对方战刀自盾的边缘拨开,张顺武瞬时一个斜劈,此人侧闪身躲避,而后两人都紧紧盯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