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久久没有说话。
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一种认命的感觉,道:“其实,当年我的老师也察觉出了问题。派出去将领带回来物证是一张签字画押的认罪书,可是签字画押的人谁都不认识,还死了。其实根本就是死无对证。但是当年的情形严峻的程度...我的老师和几位阁老都看出陛下不想再提得心思,因而全部默认了这张认罪书的可信性。”
“当年的事情可还能查清?”
赵大人摇了摇头,“全部成了绝密文件,没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查阅!”
“那,当年派出去剿匪得将领总还在吧?”
“不在了。”
看着疑惑地两人,赵大人解释道:“就在剿匪事件不久后,那位将领就辞了官,回老家养老了。但是我老师事后派人查过,他们一家早就搬了,去了哪里无人得知。”
“岂不是说成了无头悬案?”
“乐峰村虽然偏僻,但是他们要想设立一个分坛也绝不是一朝一夕得事情。可是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不,应该说没人上报,要不是大家对当年的事情太忌讳,要不就是他们在朝廷中有人!”
“那赵大人打算怎么办?”
“我...”
“啊!”突然一道稚嫩得惊呼声打断了赵大人要说的话。
“老爷对不起!小少爷一回来就要见您,我拦不住!”奶娘紧随其后,一把抱住了小少爷。
“没事!我们跟赵大人的事情正好也谈完了!”铃铛站起身向奶妈走去,“小朋友,你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