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丈夫原本很幸福,但生活在伦敦,幸福的生活常常是危险的,是人们根本不能容忍的。”
巴洛太太平静地诉说着过往:“托马斯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弗林特船长,他是托马斯最亲密的朋友。我丈夫托马斯去世后,为了我的安全,他坚持将我带到这里。”
“弗林特船长带你来的吗?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太明白。”兰伯里克牧师渴望了解更多。
“我刚才提到了,是弗林特船长拯救了我。至于其他的事情,你无需过多了解。”
巴洛太太似乎在兰伯里克牧师身上看到了她逝去丈夫的影子:“你为何来到此地?”
“我担心你的安全。”兰伯里克牧师不时看向别处的眼睛,让回答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似乎不太合适。”巴洛太太早已洞察了兰伯里克的内心。
她缓缓靠近,眼神中透露出炽热的光芒:“你来这里,牧师,并非仅仅是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与我上床。”
兰伯里克面对巴洛太太毫不掩饰的眼神,心虚地往后退去,可他身后就是墙壁,慌乱的他差点摔倒。
…
马磊见天色还早,便准备前去巴洛太太庭院找理查德·格斯里聊聊,警告他不要再搞什么小动作。
好吧,别误会,虽然马磊也挺想见见那位熟女,但让他更感兴趣的还是在海象号上传播的关于她的传闻。
他也想要知道弗林特船长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马磊骑着马,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巴洛太太的居所。
隔着巴洛太太庭院还有一定距离,他便注意到在庭院边缘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猫在了阴影中。
这让他不禁心生敬仰:这哥们耳朵是真好使,竟能在如此远的距离听墙角,实在是吾辈不及。
马磊对阴影中的哥们很是佩服,便想吓一吓他。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马,将缰绳系在树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
随着距离的缩短,马磊越来越惊讶,他发现,那个身影竟然与弗林特船长极为相似。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弗林特船长身旁,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庭院中的情景让他明白了一旁的弗林特船长为何会颤抖不已。
庭院走廊处,巴洛太太坐在走廊的石制护栏上。她身前站着一个身高约莫两米,穿着神职人员打扮的中年白人。
两人相互搂抱在一起,正宽衣解带。很快,她身前的男人缓慢地耸动起来,二人似乎已进行短兵相接。
马磊感觉到身旁的弗林特颤抖得越发厉害,便看了看他,好在他只是有点面红耳赤,并没有拔刀掏枪的举动。
“三下还是四下?”突然,马磊又冲一旁的弗林特小声问道。
因为刚才转身看向弗林特,并没有全程观看到直播。他再回头时,院中的“战事”已经暂时告一段落,这让他稍感遗憾。
他没想到这神职人员,看上去人高马大,办事却草草了事,三下五除二便结束了战斗。
因为场中比赛与弗林特船长息息相关,他太过投入观看“战况”,以至于血脉贲张,头晕脑胀,压根就没发现旁边的马磊。
当突然听到马磊的声音时,吓得弗林特猛抽一下,跌坐在地上。
这事搞得马磊怪不好意思的,他观看了别人媳妇儿现场直播,还把当事人给吓了一跳。
他带着些许歉意连忙上手去扶,搀扶着弗林特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临了,马磊想到白日里他给弗林特那封信件,他觉得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件事,他就不应该继续添油加醋,以免弗林特船长气急攻心气出个好歹。
又或者是巴洛太太被弗林特数罪并罚,导致什么严重后果。
想想这些,马磊觉得他受过的良好教育不允许他这般。
他下意识便使出妙手空空,右手从弗林特身上扫过,一封信件便进入了他随身空间。
马磊见弗林特船长咬着牙,浑身不停颤抖,生怕等下血溅到他身上,瞧了一眼院中似乎还在回味的二人。
他便果断地离开现场,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愤怒的浪潮淹没了弗林特船长的理智,他忽略了一切,甚至没有深究马磊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很快,院落再次响起了动静。
兰伯里克牧师矫健地翻上马背,而弗林特却紧贴庭院边缘的墙角,利用夜色中的阴影巧妙地隐藏自己,仿佛在躲避兰伯里克的视线。
当兰伯里克牧师最后望了一眼凝视夜空的巴洛太太,便策马急驰而去。
直到马蹄声渐行渐远,弗林特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面带铁青之色,步履沉重地走向院中。
弗林特一动,在远处的马磊微微撇嘴,随即悄无声息地返回庭院边缘。
原本他还以为会上演一出全武行。虽然兰伯里克牧师人高马大,但马磊押注肯定会选弗林特,毕竟刚才牧师可是刚刚哆嗦了一伙,战斗力必然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