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顶掀开隔着一层透明薄膜躺在睡袋里可以看到疏落的星。
陆星昀和林秘书裹在一个双人睡袋里,林秘书把双手伸了出来里面好热。
陆星昀闻着她洗完澡后熟悉的水果香整个帐篷里都是她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他侧过身,双眼亮过夜星,林秘书侧过脸不仅是紧贴地肌肤灼热得吓人他眼中也是暗潮流转。
隔壁还睡着妈妈和陆居安,陆星昀无声地用口型说,“你不要出声。”随后玩起了火,吻上了觊觎的唇。
睡袋总共就那么大陆星昀控制不住内心渴望,在睡袋里动手动脚。
林秘书摁住他的手手掌抵在他胸前,摇头。她没穿文胸。
就一下下陆星昀咬她的脖子。
一布之隔还有人林秘书不懂她怎么就同意用了他的睡袋大概是他的眼神太可怜兮兮了并且连续保证绝对不会做什么,她也考虑到隔壁就睡着杨仟仟,他再怎么都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林秘书第一次认识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主要是他前期表现太好被他误导欺骗了。
五指过境之处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爱人的手是五指山,任你怎么翻转都逃离不过。女人全身的脂肪只有一处最多,五指山挪动到那里。
陆星昀啃噬着忘乎所以,像是置身于只有他和她的无边的白云上,她那里真的是他满满的一手。
林秘书忽然一声闷哼。惊吓地捂住嘴。
他揉到了她下午被打伤的地方。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陆星昀右手还在她上衣里流连。林秘书鼓起嘴,一把他的手扯了出去,混蛋,无耻,下流,以为就和以前一样接接吻。他真的不顾及有其他人在的。
一分钟后,隔壁的陆居安咳嗽了一声。
林秘书脸更热了。陆星昀不以为耻,反而笑了笑,起身重新给她拿了睡袋,不然他一夜都别想睡。
老母亲和老父亲脸、老脸都替儿子羞红了,隔壁刚刚持续了五分钟的异样声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吮吸和喘息声越是克制越欲盖弥彰。儿大不由娘/爹。
陆居安真不想听墙角,怕他再不咳嗽,陆星昀会收不住。他严重怀疑这次陆星昀让一家家来参加这个游戏,到底是为了父母复合,还是为了他自己一逞。
唉,儿媳妇,可别被星昀现在的外表和所作所为欺骗,他生的儿子他知道,不是人起来真不是个东西。
杨仟仟后悔自己没带耳塞出来,也后悔自己穿了袜子睡觉,大拇指和二拇指不停地动来动去,有些难受。
陆居安就看到她的脚那里动来动去。
小声说,“你动什么?”
“我想把袜子脱了。”可是脱了又要钻出来,有点麻烦。
陆居安坐起身,他们的睡袋是拉链式的,中部有两个拉链可以拉开。
他从中间拉开她的睡袋,“把脚伸出来。”
杨仟仟僵着上半身,空间太狭小了,陆居安坐起来了,她就不能坐起来。
陆居安回首,掌心摁了摁她的肚子,快点。
杨仟仟斜出两只穿了袜子的脚,陆居安分别脱了,交给她。
微弱的火光下,她的脚白莹秀气。
黑色秋裤。
陆居安一笑,居然挠了挠她脚心。
冷不丁地被袭击,杨仟仟“咯咯”笑了出来,随即抿住嘴收笑,哪里料到他会突然这样。
传来陆星昀重重的咳嗽声,好像他们是在干什么坏事。杨仟仟踹开他的手,“拉上。”
低低的埋怨,陆居安拉上拉链,躺了回去,再侧过脸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她生气了,又。
半个小时后,帐篷中三人的呼吸声平稳,陆居安伸出胳膊,绕住她的睡袋。
第二日是被啾啾的鸟叫声吵醒的,杨仟仟睁眼,她的睡袋已经和陆居安得滚到了一起,不是,本来就是在一起的,陆居安上半身伸出了一些,她的脑袋就这么靠着他,头顶是他绵长的呼吸声。
不打呼的男人很难得,陆家的两个男人都不打呼。
杨仟仟小心翼翼地挪开一下,他一动陆居安就醒了,睁开眼,那颗脑袋一点点离开他怀中。
“昨晚你说梦话了。”
“啊?”杨仟仟一吓,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更好奇她自己说了什么梦话,“我说什么了?”
陆居安的脸一点点凑近,杨仟仟一直往睡袋里缩。
“你说,陆居安,救我。”
他早晨晨将醒的声音低沉沙哑,杨仟仟不信,家里佣人说她会说梦话,但是绝不是说陆居安救我,应该说的是“陆思危救我”。
他凑上她的额角,吻了一下,
果然是说了陆思危的名字。昨晚陆思危通过对讲机和她联络时,她捏着鼻子回复:“飞鸟你好,经过慎重考虑,我方决定以家庭为主,放弃间谍身份,请勿再联系。”
看着他起身,穿衣,不知是否是他故意,在她面前脱恤,的确比陆思危更性感。
“回家让你看个够。”陆居安有自信,绝对比陆思危好。
“”
杨仟仟掀帘出去,雾森犹如漂浮着一层薄乳油,空气是清新湿润的草木气息。
林秘书和陆星昀正洗漱回来,跟她说,“早啊,林秘书。”
林秘书脸色红红地点头,“早。”
陆居安已经穿好了迷彩服和防护服,背着枪,手中拿了自己的电动牙刷。
等林秘书走远一些,他拉过陆星昀,警告道,“这几晚安分一点。”
陆星昀不要脸的挑眉,“怎么,还听出反应了?”
陆居安虚踹他的屁股,“为人家女孩子想想。”
陆星昀偏过脸,难为情地说,“我知道,我只是……一时没忍住,你是男人,又不是不懂。”
陆星昀忽然想到什么,“那今晚我们换回来?妈妈和林秘书睡一块。”
“……不用。”陆居安走了。陆星昀在他身后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