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一博见屋内只剩下自己和布柳清人,小心翼翼的说道:“真人小侄此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不承想家师远游不在道观之中,想必是真人扺掌观中之事,只有向真人求教,真人定能做得了主意。”
布柳清人自是客气的说道:“少城主不必客气,家师虽不在观中,大小事情全有我做主,只要我能办的事情,定是全力而为,莫让少城主有难遗之事。”
丰一博忙感谢的说道:“既然真人求有所应,那小侄自是不做那客气之词,我就直言无隐道出所求。”
“我的一位哥哥,前些时日中了那“魔蛟”之蛊,书信飞至于我处,要我寻得解救之法,我自是千方百计多处寻访,方才知道观中有那解救之药,所以特来向家师赐求,不成想家师外出云游,现在只得向真人赐求解救之药,不知真人可知这解药在于何处,是否愿意帮小侄这个忙,如若求得日后定有厚礼相赠。”
听到此处,布柳清人心中一笑暗道:“我到说是此次前来,奉上这么贵重之礼,原来真正的用意是来此处讨得“魔蛟”的解药,定是是那叛军之人来此,不成想他们来得够快的,定是有高人抑制住那蛊之力,方才容的时间到我这里寻得解药。”
布柳清人故作难为之色,说道:“这魔蛟之蛊,家师虽有给养,到未曾给予他人,怎会有人下得此蛊,难道是有人盗走了家师的虫蛊,我得前去查看一番,是否有虫蛊丢失。”
丰一博心中顿时气愤不以,心中暗道:“你这个杂毛老道,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明明是自己下的虫蛊,硬是一副不是己为,一概不知的态度,真是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主啊,往是修道多年修得这般骗人的本事,枉我破费那么多的钱财,真是一只喂不饱的豺狼啊!”
丰一博略带疑惑的味道:“这魔蛟究竟是何物型,小侄从未见过,可否让小侄一同前往,见一见那虫的真正面目,又有何厉害之处,有劳真人查看一番,探得详细事关重大,如若不是即刻他处去寻得。”
布柳清人见其说词,实属无法推脱,作以思量一番说道:“既然少城主好奇此虫,想见识这虫蛊之貌,那就一同随我前去查看个究竟,如若不然以免落个害人之名,损坏了我这道观的名声。”
毕竟是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软不是,更何况丰氏一族所赠之财,为给养之大户。
丰一博听言暗骂道:“你这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老东西,你到是摘的干净,做得小人之事,还在人前装作好人,你这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那贞节牌坊。”
二人辗转来到一处厅堂,说是厅堂是做一处天然的洞穴,做有木门,走进其中,屋内略显昏暗,一盆盆的绿植载满这个洞穴,绿植之上闪烁着红黄之色的物体,形似细小的辣椒,更让丰一博好奇的是,在那红黄之物内部,似有红色的小虫在里面不停的闪动。
布柳清人颇感自敖的说道:“这一屋子足有三十三株魔蛟,每株结果三枚,每三株魔蛟才能豢养一只蛊虫,寻常人若是误食这魔蛟,瞬间腹内如火灼烧,蛊虫吞噬,食得其心肺,爆肚而亡。这三十三株魔蛟植株,是家师精心培养近八百年时,才得今天这成果,不过从未放出这魔蛟之蛊,更不能坐那害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