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岛,因形状像弓又似新月,因而得名。
新月岛本是华夏皇朝海域领土之岛,离内陆数百里海域相隔,因为华夏皇朝对海域各方面知识认知较浅,管理海事经验欠缺,又加上新月岛上部分居民与海寇倭人狼狈为奸,导致新月岛主权一直没有落在华夏皇朝手上,孤悬海外。
“哎呦!我的大仙师,可总算把你盼来了!……”
郑洪正在帐内焦头烂额,听到下属禀报,说有青龙宗修士到来,都来不及更衣就跑出大帐相迎,钟神秀看到衣冠不整,面容憔悴的郑洪,开口说道:
“和我讲讲现在的局势……”
“仙师快请帐内奉茶,郑某再慢慢向仙师禀报。”
郑洪说着话将钟神秀引入大帐,手下不一会并奉上热气腾腾的茶水和烤肉,想来是郑洪早早就吩咐过了,钟神秀也不客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说说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周旋,倭人答应与我们水军正面一战,赢了他们退回倭国不再进犯,输了要我们献出东海海域和沿海州郡,这段时间那些倭人,到是不再随意袭扰我沿海百姓,但是渔船商船却还是下不了海;据我早年派驻新月岛探子回报,倭人最近来了一位大剑士坐镇,名为宫本五次郎,实力深不可测,一身忍术和剑术登峰造极,出神入化;不战吧!对方不休,战吧!郑某真是心里没底啊!也不想成为丢失国家领土的罪魁祸首,还望仙师给指条明路……”
钟神秀听完郑洪的话,就一个想法,海战经验和战术不在一个层次上,无法与之正面对抗,才会濒临如此局面,细思一番过后对郑洪说道:
“你吩咐下去,全体水军连夜开始操练,然后派人送一封战书过去,半月以后与倭人决战;之后你就坐在大帐内,无论白天黑夜,无论发生什么事,一步都不要离开大帐,喝酒吃肉大声喧嚣,刚才说的能做到的话,三天之后我们在进行后面的布局。”
郑洪听完钟神秀的话,传来一名副官吩咐几声,那名副官离开不久之后,周边集结的水军开始有了动静,都开始操练起来,只不过在钟神秀眼里这些水军,大多数光听声音就没有一丝锐气、正气,软趴趴的,毫无气势,像一个个年迈的老人在拍打被褥上的灰尘,钟神秀决定亲自去走一圈,调查一番,这般景象可不是一支战斗队伍该有的面貌。
“记得照我说的做,否则三日后我就直接离开,不再参与你的事情。”
钟神秀说完话离开了中军大帐,去了附近正在操练的水军阵营。
“我说曹将军,你干嘛这么卖力,你看中军大营歌舞升平,我们却在这里肯窝头卖力气,你不觉得有失公允么?再说,最近听到军中许多军士议论,你的女儿都被郑洪当做礼物给送出去了,你就不担心他哪天也会对你下手吗?”
钟神秀隐匿身影来到最近的一支水军阵前,只见一名副官正对着姓曹主将煽风点火,钟神秀没有现身,暗地里刻画下那名副官模样,离开了这一处军营,如此反复,两天下来钟神秀走遍了各个集结起来的水军阵营,收集了不少或是探子渗入,或是怯战消极的军官和士兵信息,回到中军大营,准备把收集的画像交给郑洪,找到郑洪后严肃的说道:
“信得过我就把这些人立即看押起来,战后直接处决,这部分人都是探子。”
钟神秀说着话递过一份材料,接着又拿出一份材料说道:
“这部分人,也是立即收押看管,战后在依法酌情处理,大多是内陆抽调而来的兵卒,惧海且消极怯战。”
钟神秀又递给郑洪一份材料,郑洪接过两份材料,脸色颇为难看,钟神秀看着郑洪大致翻看了一下两份材料,接着又说道:
“军纪不整,敌探不清,军队士气全无,你到是和我说说,你这将军是怎么当的,这个仗你要怎么打?”
郑洪被钟神秀说的哑口无言,随后唤来一名副官说道:
“去把郑屠和郑和两位将军就地正法,罪名是懈怠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