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这才破涕为笑,欢欢喜喜地让丫头重新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金氏走出娇娘的院子,眉头又紧紧皱到了一起。她抬手将周妈妈叫过来来问道:“不是都计划好了吗?如何又搞砸了,还将小姐牵扯进去?你和唐氏是怎么办事的?”
周妈妈战战兢兢走上前来,哭丧着脸将经过说了一遍,临了又把锅往唐氏身上推:“这事本来能成,都怪那唐氏嘴笨舌拙的,竟连个小丫头都说不过,反过来倒被窦氏将了一军。”
金氏瞥她一眼,冷冷道:“她既嘴笨舌拙,你总在旁边,你为何不说?难道是死了不成?”
周妈妈吓得一哆嗦,再不敢说话。金氏又问:“二公子和小公子如今在哪里?”
周妈妈低头回道:“小公子刚去前厅喝酒了,二公子却不清楚,左右不过在书房或者房里。”
金氏道:“去把他们两个都叫到我的院子里去。对了,再把表公子也叫过来。他若不肯来,就将他绑过来。”
金氏回到自己院子,不一会儿周妈妈便带着三位公子过来了。二公子和小公子都恭恭敬敬行了礼,只有金城,懒懒散散地站着,只是那懒散也显得有些装,透着些紧张。
金氏也不管他,只问二公子道:“守义,你今日为何会往那花园里去?”
陈守义抬头淡淡地道:“我去书房,经过那花园。”
金氏疑惑道:“你日常似乎并不走那条道去?”
陈守义心中有些好笑,不想嫡母竟“关心”自己至此。嘴里也只淡淡解释道:“往常从后厅走,今日那里人多,不便。”
金氏只得点点头。又转头看向陈小公子:“守节,你呢,怎么搅和进去的?”
陈守节红着眼道:“我是无辜的啊。那个吴家的臭丫头,说什么在花园子里见过我,要让我去作证,周妈妈就拉了我过去。我一直在前厅喝酒,什么都不知道。”
金氏看他浑身酒气,挥了挥手道:“行了,不关你事就赶紧下去吧。换身衣裳去。”
陈守节答应了一声,歪着脚步就出去了。
金氏又将头转向金城:“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