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整个人掉下马来,嘴角流出鲜血。
躺在地上,安国少季大声呵斥道:“你怎么这些戎人,怎无缘无故在羌红下毒。”
下毒?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戎人们面面相觑,彼此怀疑的看着对方。
谁这特么的下毒了?
不知道这是要命的事吗?
这个问题注定是得不到解答,在安国少季掉下马的瞬间,史寅便挥动了令旗。
随后汉军开始冲锋.......
..................
装备铁甲强弩的汉军,收割效率是很高的。
不到半个时辰,便解决了剑鄂部。
首领涧西和诸多长老的首级,被割下来当做战功展示,放在了大车上。
只是小小的脑袋里,埋着大大的疑惑。
部落里到底是谁给羌红下了毒。
韩安国此时已经无法直视安国少季了。
自己就不该来的。
为什么自己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可以说服安国少季。
的确。
安国少季是找了理由。
但这理由还不如不找。
李当户一时间也是精神恍惚。
他么的,安国少季掉下马匹的时候,亏自己还好心拉安国少季起来,还想着送安国少季去仁心堂就义,还为戎人毒害安国少季感到愤怒。
结果呢???
安国少季看着韩安国和李当户飘忽的小眼神,知道这来自后世金陵的技巧,给观念淳朴的大汉人造成了一丢丢的冲击。
“韩将军,你让我找理由,我找了。”
安国少季提醒了一下韩安国,这是你自己要的结果。
韩安国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我特么让你这么找理由的。
然而,让韩安国更吐血的是,安国少季在清点完战功后,第一时间升帐,召集了军中军侯和屯长们。
升帐第一句话就是。
“刚刚那一招,你们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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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河西走廊,休屠王部。
一处帐篷周围严兵把守,帐篷内三个人正在议事。
“国师,探子传来消息,夏宽的确是派了弟子,向河湟出发,准备联系我们留在牢姐部的人,只是这些联络人,都在半路失踪了。”
伊夏是匈奴射雕手,同时也是直属单于的一名当户,统帅两千骑兵。
不过伊夏和麾下骑兵的任务,既不是煊赫武力,也不是南下劫掠,而是专门负责保护匈奴国师中行说。
伊夏就是中行说的亲兵头子。
“他们会不会是被汉军?”另一面匈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复茧是右贤王麾下的一名当户,负责匈奴对汉情报。信使失踪,这可是大事故。
“如果是汉军,也不至于没有消息。”中行说和大汉朝堂中的那些勋贵高官都打过交道,甚至和一部分高官联系紧密。“从狄道到河湟之内,足有千里之遥。不但有戎人,还有一些马匪和流民,出了意外,也很正常。”
虽说汉军作案的不可能完全排除,但信使失踪这事,却是很是正常。
按照往常经验,和匈奴搭上关系的汉人高官做事都滴水不漏,派信使的同时,就做好了信使暴露的准备。
毕竟这是关乎他们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
夏宽老成持重,应该不会留下破绽吧?
“不管怎么说,夏宽派出的第二批信使,将汉军在长城之北的布防图送来了,这就对我们的战略是极好的帮助。”
“现在的问题是,新任的破虏将军韩安国,似乎根本不相信那些儒生的一套,而是借着这个机会,清扫河湟之外的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