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突遭变故(1 / 2)赤血苍鹰首页

僧人听到郑天鹰说出这句话先是一怔,然后笑着说:“郑大队长果然名副其实,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让你认出来了。”

说罢,僧人伸手抓住自己的左脸颊,而后“斯拉”一声撕下了自己的脸,原来那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之下的脸却是十分的英俊潇洒。

王风龙见男子突然撕下自己的脸不禁被吓了一跳,郑天鹰笑了笑:“‘多面鼠’何雄文,足智多谋,精通易容,曾在日本留学两年,一嘴流利的日语帮助军统解决了不少日本高官。再加上你熟读兵法,又被称为‘军统小张良’。”

何雄文大笑道:“郑大队长谬赞了。我何雄文与你比起来真是天差地远。上次听瘦猴讲起你的能力不由得让我们几个人都很期待见你一面。”

郑天鹰笑了笑:“哪里哪里。郑某不过是一个爱国人士,怎值得诸位如此器重?”

“郑大哥说哪里话。你的大名始终在军统如雷贯耳,何人不知,哪个不晓?”

郑天鹰环顾四周,低声道:“何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柯琴韵的公馆。”

三人回到柯公馆,郑天鹰向众人介绍过何雄文后便将自己在灵谷寺的所遇说了。郑天鹰向何雄文问起那群黑衣人的身份以及他出现在南京的原因,何雄文便和众人说了。

半个月前,重庆军统局,身穿军装的何雄文腋下夹着一份档案袋,而后敲了敲面前的一扇门,只听门内一人说道:“进来。”

何雄文打开门,向坐在书桌前的中年男子敬了个军礼:“局座,您要的文件。”说着,何雄文把档案袋放在中年男子面前的桌子上。

戴笠拿起文件,简单查阅一番后便放在一旁。何雄文正准备要走,却被戴笠叫住:“雄文,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何雄文立正道:“请局座吩咐。”

戴笠将何雄文推到沙发上,两人相对而坐。戴笠道:“雄文,在你们十二个人当中以你的才智最为聪明,所以我这里有个任务非你不可。”

何雄文连忙起身立正:“请局座吩咐!”

戴笠挥手道:“坐下。”

何雄文挺直地坐在沙发上。戴笠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说道:“这个月月底,南京灵谷寺将有一批佛宝运送至上海,但这些佛宝其实是国民政府当初撤离至重庆时所遗留的军用物资。而最近由于前方战线吃紧,委员长命令我们把这批物资运出来,所以我想先派你到南京看看情况。”

何雄文闻言点了点头,只听戴笠继续说道:“抵达南京之后,你不能用真面目示人,所以你需要易容成灵谷寺的僧人,暗中保护这批物资,并尽力与上海站及南京站取得联系。届时这批物资将由上海的雄鹰猎战队全权负责押送,你的任务则是将物资安全地送到上海,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完成任务之后,你立刻返回重庆,不得在上海和南京停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何雄文问道:“局座,那如果日本人也盯上了这批物资,那该如何?”

戴笠笑了笑:“这点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到灵谷寺找到物资,并将它们安全的转移出去就万事大吉了。”

何雄文立正道:“卑职遵命!”

次日,何雄文搭上前往南京的火车。抵达南京后,他先在灵谷寺附近观察了一下,而后等一个寺中的僧人跳水出来,便上前将其打晕,而后仿照他的脸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再换上僧袍,挑了两桶水后返回灵谷寺。

如此半个月来,何雄文便在寺庙里暗中寻找佛宝的下落,直至郑天鹰等人到达南京之时,他也从几个僧人口中知晓佛宝的下落。

郑天鹰向何雄文问起那伙黑衣人的来历,何雄文摇头不知,郑天鹰也就作罢。

两天后,众人便开始行动进行运输。灵谷寺仍旧是非常安静,大门依旧紧闭。

何雄文领着雄鹰猎战队到寺院的观音阁,此时众僧的尸体尚未处理。何雄文走到佛像面前,双手握住桌上的香炉,向右转了半圈,再向左转了一圈,只听“吱呀”一声,佛像下的木座突然打开,一条漆黑的密道登时显现出来。

郑天鹰走到密道前,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说道:“王风龙点火把和我打头阵,刘明风和余城逸机枪殿后,剩下的走中间。”

王风龙点起火把,与郑天鹰首当其冲进入密道,何雄文跟在后面,队员们鱼贯而入,待走到尽头却是一堵白墙。

郑天鹰把耳朵贴在墙上,抬手敲了敲,说道:“这墙是空心的。大家找找有没有机关。”

众人便在密道中开始搜寻,王风龙将火把挂在墙上,郑天鹰伸手向右边的墙壁摸去,似乎摸到了一个凹槽,用力一摁,面前的白墙突然向右移动。随着白墙的移动,十几个大木箱也逐渐映入眼帘。

郑天鹰笑了笑,对众人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说罢,郑天鹰抬腿便向前走去。

当他前脚刚踏进墙后,忽然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后脑传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别动!”郑天鹰迅速反应过来,刚要拔枪,只见密室内冲出一群枪手举枪对准了郑天鹰,而在众枪手之中还有一个人便是七十六号特务处处长徐无正。

“郑队长,久违了。”

徐无正一脸坏笑地从众枪手中走出,众队员见到徐无正都是满脸震惊。

“你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你们会来灵谷寺,并且在这个密室中守株待兔的吧?”

郑天鹰冷笑一声:“因为我们当中有内奸,对吗?”

徐无正笑道:“聪明。不愧连三浦浩一阁下都说你不好对付。”

郑天鹰观察了周围,问道:“我能问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