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眸以对，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

赫连珹定定看了龙紫月很久，终是低声一笑，有些无奈，有些安慰。

她永远都是他初识的样子，冷静果敢，爱憎分明，倘若心里有刺便绝不会轻易妥协，那坡拔出刺便意味着鲜血淋漓，也不要委屈求全，若不是明了她的性情。他也不会再三年前做那样的决定。

如月般果断的女子，想来不会对负心人念旧情吧，让她离开，总好过黯然神伤。

可是……

舍不得放手的人却变成了他，发疯般想念她的人也是他。

轻轻吐了口气，赫连珹抬起手，轻轻拂开龙紫月额前的发丝，低声问道：“月为何不准我碰？”

龙紫月冷笑一声，清晰道：“赫连珹，我龙紫月的身体只给我爱的人，纵使身份卑微，纵使力量薄弱，只要我爱他便都不会在意，可是那个人必须毕生忠于我，不沾染任何人，现在的你，还有资格吗？”

赫连珹身体重重的一颤，眸底划过深切的沉痛。

龙紫月咬着唇，故意不去看赫连珹脸上的苍白，狠了狠心继续说道：“从三年前你要了秦夏月开始，我们之间便再无可能”

赫连珹苦涩一笑，缓缓松开龙紫月的手，凝视着那双冰冷而倔强的双眸，半晌低沉道：“若本王没有要过她，月还会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