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海沉默片刻后，摇头道：“你这个想法很好，但，很难实现。”

王乐急切道：“难点在哪？”

牛海示意王乐同自己坐下继续道：“难点在于资质。”

“资质？”

“对，每个人的资质都不同。有的人天生神力，有的人天生体弱，有的人天生残疾，这些都是不可抗拒的先天因素，非人力可为。卓越的根骨、充沛的精神、深厚的福源。这些都可以称之为资质。资质好，事半功倍；资质差，举步维艰！简单来说：根骨好，体内丹田容纳空间更大；精神强，武学更容易理解、吸收气更快；福源深厚，出身好、钱多，修炼资源就多！”

“海叔你说的这些我好像理解了。但练功前能检测这些吗？怎么检测？不都是练了之后才知道自身资质如何吗？”

牛海斜了一眼王乐道：“根骨、精神、福源，是江湖上公认的‘三匹马’，有任何一匹马，你就可以在武学的道路上‘哒哒哒’的骑马前进。福源先不说，看你出身在咱们农村就知道你福源几乎没有。有福源的都出生在高门大户了。根骨、精神嘛，官府和门派可以检测，不过劝你放弃，凡是根骨精神出众的，早被挑走培养了。你以为稳婆只是单纯的接生吗？这也是官府的第一道眼线，有非凡之姿的，早被暗中留意，等孩子大些后大部分会被官府的人接去郡城或者被门派教导。”

“啊？我精神很强的！”王乐惊呼道。

“呵~”

王乐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给人的印象，还是以前那个智商感人的“傻子”，那时候是弱智，精神很弱才对。翻了翻白眼补充道：“现在很强！”

牛海连回话都不回了。掏出一本线装书在王乐眼前晃晃：“看到了吗？能吸收天地灵气融于己身的《抱元功》，只要十两银子！包教包会。”

王乐瞪着大眼睛疑惑道：“书面上不是写着《百家姓》吗？我家也有一本！”其实王乐家里根本就没有，他“看到”训练场里其他人书匣里均有一本，就知道这是烂大街的书，随口解释一句，稍微遮掩下他突然识字的事。

“咳咳，我以为你不识字！”牛海收起《百家姓》装进怀里：“这是教你们识字用的书！真的《抱元功》谁会没事随身携带啊。意思一下让你知道有神功就得了，反正你也掏不起价钱！”

王乐疑惑：“吸收天地灵气？不是修炼出内家真气吗？”

“嗯？什么修炼出内家真气？那是什么？”

王乐恍然，赶紧遮掩道：“我也不清楚真气是什么，可能在哪本杂书里看到过，我记不清了。天地灵气是什么？”

“天地灵气是天地间无处不在的能量。我们习武，一者强身健体！把身体练成一个坚韧的容器。二者修炼内家功，对内，把天地灵气引入己身，烙印上我们的精神印记，变成我们自身的一部分。存储为自身的能量后，对外，向目标释放特定形式的灵力，形成攻击！”

“啊？灵气是什么样的？”

“游离在天地间的灵气像雾又像风，很难观测到，但能感觉得到。就类似你闭上眼当别人手指慢慢伸向你印堂位置时，你虽然看不到，但感觉得到一样。还有一种外在表现，那就什么样的都有了，存储在石头里就是灵石，存储花花草草里的就是灵植，存储泉水里的就是灵泉等，很多种，以后有机会你会见到的。”

“海叔你体内有没有灵气？弄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