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堂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是家门不幸,贾家新婚大喜,结果闹得儿媳妇被人耍了流氓,自己怎么面对贾家的列祖列宗。
“傻柱,傻柱呢?”
刘海中一听就来了精神,这可不是小事,耍流氓是要判刑的,身为院里最受尊重的二大爷,必须把这事搞得清清楚楚。
“在他屋里做缩头乌龟呢。”
白兰花指着何雨柱的屋子骂道。
“那谁,刘虎,你,你去把傻柱叫出来。”
刘海中指着东跨院的年轻人刘虎门说道。
刘虎屁颠屁颠地离开了,有好戏看谁会错过机会。
尤其是男女这种事,回头又可以给哥们吹上一段时间了。
吹牛的内容肯定不是被指派把奸夫喊出来,而是直接捉奸在床,就和派出所去抓暗娼一样,直接目睹现场那种。
傻柱正在屋里使劲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完全断片。
“二大爷,是不是应该把东旭叫来?”
沈小宝提醒刘海中。
“东旭呢?”
刘海中现在才发现,贾东旭没在大院里。
“昨天晚上,东旭在我屋里睡觉,现在还没起床呢,喝多了。”
小宝低声说道。
嘿!这事闹的。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贾东旭在沈小宝屋里睡了一晚上。
新娘子白兰花被感子何雨柱给睡了。
评书都不敢这么演义。
辣眼睛!
“快去,把东旭叫来。”刘海中对沈小宝说道。
沈小宝回屋去喊贾东旭。
刘海中看看贾雨堂,怎么养出这么个混球儿子。
不一会儿,刘虎连拖带拽地把何雨柱带到了院子里。
“傻柱,你的棉衣呢?”
刘海中看着上身只穿着件红毛衣瑟瑟发抖的何雨柱问道。
“没找到。”
何雨柱如实相告。
大院里又是一阵吵闹,衣服都找不到了,茶馆里说评书的,奸夫淫妇这种桥段可多着呢。
刘海中咳嗽两声,继续问道:“东旭媳妇说你昨天晚上和她,你睡在了东旭的床上,是不是?”
刘海中坐在昨天晚上还没有收起来的条凳上,整理了一下措词。
“我昨天晚上喜酒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雨柱低头回道。
“你放屁!喝多了还知道睡觉脱衣服,早上起来我才知道,她连裤衩子都没有穿。”
白兰花可不像大院里的其他女人,裤衩子、肚兜什么的,她张嘴就来,根本不会觉得害臊。
哗!院子一下子炸锅了。
敢情不是和衣而睡,连裤衩子都没有穿。
“我睡觉不喜欢穿裤衩子,从小就是这样。”
何雨柱急忙解释,这件事情就不要说了吧,这是生怕别人不往那方面想吗?
玩仙人跳的就是不一样,雨柱宝宝心里苦。
“傻柱,真爷们!你虎哥也喜欢光着屁股睡,你嫂子忒喜欢。”
刘虎起哄,刘虎媳妇一转身走了,什么人,啥事都往外说。
“别起哄!跟多光荣似的。那,那东旭媳妇,你今天早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刘海中用自认为很文明的词语询问道。
“有。”
嚯。
议论声再次响起,果真有事情,新媳妇这是在新婚之夜就送给了东旭一顶带颜色的帽子。
贾雨堂一摔门进了屋里,贾家怎么会娶这么一个玩意儿?
“早上起来头疼。”白兰花继续说道。
刘海中挠了挠眉头,能不能说话不要大喘气:“我是说,我是说,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不对劲?”
他觉得词汇有点不够用,循循善诱有点费劲,便借助着手势问道。
白兰花认真地想了想:“你谁呀?你是不是有偷窥癖?老流氓!”
她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刘海中的意思,就是想问他们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