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再给我起绰号,我就要做对得起绰号的事情了,免得你辜负了你的好意。”
秦淮茹不再说话,她在猜测小宝此时的想法。
她已经无路可退。
“你对诗歌感兴趣吗?”
小宝声音柔和的问道。
这货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是骂了他无数遍的变态。
此时此刻,不应该是说些甜言蜜语哄她开心吗,怎么开始吟诗对赋了?
“不感兴趣。”
秦淮茹很不配合地回道。
“你会背杜甫的《客至》吗?”
“不会。”
“我教你?”
“不学。”
小宝翻了个身:“那我们做点其他事情?”
“我学!”
秦淮茹把身体向床里边拱了拱。
“我说一句,你学一句。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因客扫,篷门今方为君开。”
“花径不曾因客扫,篷门今方为君开。”
沈小宝如此教了数遍,秦淮茹还真是聪明,已经能够熟练成诵。
“我诵前两句,你接后两句,怎么样?”
小宝问道,秦淮茹欣然答应。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
“花径不曾因客扫,篷门今方为君开。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很有兴致地问道。
“这两句诗的意思就是……”
……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格外热闹。
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起的很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伸伸胳膊踢踢腿,锻炼身体。
相互问早,热情地打着招呼。
直到春日的朝阳从东厢房缓缓升起,沈小宝伸着懒腰打开房门,不一会儿,秦淮茹端着洗盆走出了屋子。
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了一样,大院里的人都齐刷刷地扫向沈小宝,愣在了那里。
“早!”
沈小宝站在台阶上,就像得胜归来的将军,双手捶腰向大院里的人打着招呼。
“早早。”
大院又重新活了起来。
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不知在嘀咕什么。
小宝陪着秦淮茹,旁若无人地到水管边开始洗漱。
何雨柱偷偷溜到贾东旭的身边。
“旭哥,这小宝是不是有毛病?”
何雨柱应该是熬夜了,眼睛通红。
“什么毛病?”
贾东旭很感兴趣地问道。
昨天何雨柱就说要捉奸捉双,夜里也没见动静,正想要问问什么情况。
“这小子搂着这么漂亮的媳妇,竟然吟了半夜的诗词?害得我腿都蹲麻了,也没有听到想听的。”
何雨柱一脸懊恼地说道。
“你昨天晚上听房去了?”
贾东旭一脸茫然地问道。
“要不然呢?”
何雨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他们吟的是什么诗词?”
贾东旭瞅了瞅正在洗漱的沈小宝和秦淮茹。
“什么篷门今方为君开,什么金针刺破什么蕊,还有……我昨晚上记得清清楚楚的,睡一觉起来全忘了。”
何雨柱挠了挠头,悻悻道。
贾东旭难以置信地问道:“大半夜时间,除了吟诗,他们什么事情也没做?”
他有点看不起何雨柱,听个房什么也听不明白。
两个年轻人,还口口声声地已经领了结婚证,一晚上就吟诗作赋,鬼才相信。
何雨柱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秦淮茹问小宝还来不来?小宝说累了,不来了。”
贾东旭摸着下巴想了想:“这么说你白白蹲了大半夜?什么也没有听到?”
何雨柱微微一笑:“也不能这么说,我见他们那儿听不到想听的,我就到你家窗户底下蹲了一会儿,有收获。”
贾东旭脸瞬间就绿了,小心地四下瞅了瞅:“你都听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