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交换之语
这一年,他们十岁了。海岛上归于宁静,却只是表面了。就连小洋楼里也荡起了不一样的涟漪,风吹散了流年似箭的光景,却不止于本有的平凡。整个苏杭,连同整个宇宙,开始变得动荡起来。海岛上那一座座房屋,一个个身影,海边沙滩上那一串脚印,让人不由生出一股暖意。大海用他的独特方式咆哮,来续写着刘大顺以及大海之上那万万户,乃至整个世界千古文明的华夏璀璨之风。
“妈妈,我回来了!”说话的是刘丽。“女儿真乖!今生去学堂,老师都教了些什么呀?”张晓利问。“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乃我之欲,我欲勇往,迎流直上,摘下那此起彼伏的水花,赠予我之父母。让整个世界为我而傲,都能听见翻阅而起的读书之声。可好?”刘丽道。“这孩子,整天就知道读书。大大咧咧的,虽身在女子学校,心可不知早就飞到了何处!”张晓利道。“呵呵,还是妈妈最了解我了。如若我是男儿身,定不负众人所望,实现心中伟大的抱负!”刘丽道。听到这里,张晓利心中不由一颤。“你就那么想成为一个男孩子吗?”张晓利问。“妈妈是要听真话还是谎话?”刘丽问。“你愿意说什么话?”张晓利问。“其实,也不是那么想。也不是啦,好了不说这些呢,这一切怎么可能呢?”刘丽道。于是张晓利话锋一转,说道:“孩子,饿了吧。快洗手吃饭了。”刘丽道:“爸爸呢,他们不回吃饭么?”张晓利道:“为了一家人的生计,没办法。你爸今天早上又随你大力表姑父出海去了,这一走可能又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了。”刘丽:“爸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也该好好休息了。我一定好好学习,考个大学。争取再出国留个学,让你们二老享富贵荣华之生活。”张晓利流着泪,说道:“傻孩子,爸妈不想要什么富贵荣华,只要孩子你好,一家人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此时在这个最质朴的渔民家属的女人身上,看到了最殷切的期盼。海岛风光无限,水流声声,只见歌舞起,乐条条,众人齐把亲人盼。翘首而望,明月夜,问者能有几何愁,把酒当歌问月明。
生活周而复始,却从不知知倦。日月就这样无休而止的交替,人间以乎又出现了一道道久违的光亮。这是在半个月后的一天,这天是刘丽的生日。“丽丽,今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些什么呢?”张晓利问。“我想要一家人团聚,爸妈永远在身边。”刘丽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是爸爸!”刘丽兴奋的叫着,两三步蹦到了门前。打开了房门,“站住,打劫!”刘丽伸着双手,拦着刘大顺,说道。“别动你脸上有东西。”刘大顺道。“有什么东西?”刘丽问。“是,是……”刘大顺说着,舌手从后背仲出来,在刘丽脸上一划。只见刘丽脸上落满了白白的奶油,张晓利笑了。“你们父女俩呀,小的又太小,大的又童心未泯。不过嘛,这也不泛是一种和谐的体现!走吧,咱都进屋去吧!”说着,刘大顺提着一个大大的奶油蛋糕随张晓利和刘丽回到了屋里。
“大顺,不是说好要去一个月吗?怎么才半个月就回来了?”张晓利问。“此付虽值夏季,但海面异常不定,最近天气常伴有季风气候,海浪翻卷。时而暴风急骤,让人捉摸不定。故我与大力以及众渔民一起商量,决定提前收网。待天气稳定之后,再寻机撒网。这回出海,到是收益颇丰呀!呵呵。”刘大顺高兴的说道。“爸,颇丰是什么意思?”刘丽问。“颇丰呀,就足说你爸此番出海净赚了不少!”张晓利道。“哦,赚钱我明白,也就是说我们家有钱了,是不?”刘丽道。“是呀,孩子。”刘大顺道。“那爸你为什还要出海呢,而不出做个生意什么的。”刘丽道。“真实,孩子也是怕你太累了。”张晓利道。这个,这个以后再说。”刘大顺说着,其实心里好像也在思虑着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你说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好像什么都懂似的。”张晓利道。“嘻嘻,谁让我是爸妈最可爱的女儿呢?”刘丽笑道。一家人静静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蛋糕之味。刘大顺和伥晓利把十年前的梦境告知了女儿,得到了女儿的同意转换。“爸,妈无论以后我将以什么身份存在,你们永远是我最爱的爸妈。”刘丽说着,扑到了父母怀里。
刘大顺和张晓利两人将女儿紧紧相拥着,此刻任他狂风肆意,也丝毫不能阻止此刻的最美时光。风依旧,静欲止,心净而暖。微微的海风,拍打。着海面的海浪。欢笑声声,伊人遮面,露傲骨。天空的月亮还是那么圆,一道光闪过。“待十八岁时,才能真正意身上的交换。”这时,一个声音咱起。而交换人生,将在刘丽十八岁生日那天起航。
此刻洋楼里的风景也别具一格,真可谓春风化尽,细雨如丝。飘飘逸逸,浸心田。苦尽甘来,幸福终有时。得到那时,待空尽。莫长叹,再回首,聚散有时,悲欢一念,入仙境。“给我,这是我的。别以为你是哥哥,就可以抢我的东西了。哼……”只见李徇正在洋楼花园里与两位哥哥起了争执。
这时,吴丽在丫鬟们的随从下来到了花园。见到妈妈来了,三人停止了争执。李徇哭着道:“妈妈,哥哥他们欺负我。”李诸和李明几乎同时叫道:“我们没有。”吴丽:“到底怎么回事?老大你来说。”李诸:“是,是……”没等李诸说完。“哥哥他们抢我带着的这个东西。还说……”说着,李循将脖子上戴着的那枚青铜牌递给吴丽看。吴丽:“说什么?”李明:“爸妈你们偏心,只爱弟弟,不爱我们。”吴丽捂着脸,道:“为什么如此说?”李明:“为什么弟弟可以戴个春秋时期的古董青铜牌,而我们却什么也没有呢?”吴丽:你们是从何得知这个铜牌是古董的?”李诸:“还用知道吗?一看就是了。”吴丽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李徇打断吴丽的话,道:“听妈妈说,这个东西从我一出生就有了。”李诸和李明摇摇头,异口同声道:“我们不信,谁会一出生,就带着青铜牌出生的,你是妖怪吗?”两位哥哥笑了,李徇却哭了。气氛凝固了片刻,突然,“弟弟是我们不好,不该强抢你的东西。我们错了,你能原谅我们吗?”李徇破涕而笑,“哥哥,我没生你们气,我们永远是亲兄弟。”三兄弟紧紧相拥,此时此刻,一切都是屑于他们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