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怀了孩子。”我观察着母亲。
母亲的脸好像抽搐了一下,过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话,“冤
孽啊!你姐姐怀的真是他的孩子吗?”
“他,他是谁?”我隐约感觉得到母亲的颤抖,“是那老板吗?”
母亲没作声。
“是的。”
“他们认识了多久?”母亲问
“好像不久,听说婚期定在下个月。”
“哦。”母亲只有一个字。
“假如姐姐叫我们,我们要不要去?”我小心地问。
“不去,你也别去。”母亲说这话时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知道那老板是谁吗?他是余安的父亲。”我很想知道母亲为什
么这样的态度。
“哦!”看来,母亲是诧异了,“那余安的妈妈呢?”
“死了。”
母亲这回瞪大了眼睛,“死了!”
我更出奇了。
“怎么死的?”
“出车祸死的。”
“真是命啊!”母亲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