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还不收手,竟然跑去拉下了酒家的电闸,弄得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断了电,多晦气呀!婚宴都让他给搞乱了,你说人家不揍他吗?打得他鼻青脸肿的,唉!”梁叔唉声叹气,,怒其不争。
“那同学就不该请他去,现在成瘟神了!以后谁还敢跟他来往?”母亲说。
“婚宴之后呢?”我问。
“哪还有之后呀,他被打得发了狠,拿着一个破啤酒瓶指着大家,说谁再过来就捅死谁,人家是来赴宴的,不是来送死的,没有人敢上前去。有人打了110,他在警察来之前跑掉了。”梁叔说得很激动,觉得很对不起婚宴的主人。
“所以今天警察就来找他了?”我终于知道了穷凶极恶是什么样子了。
“这还没完。”梁叔继续说。
“粤海酒家,就是那个女人,认为婚宴的主人对这次事件负有责任,请来的朋友搞乱婚宴,破坏了酒家的名声,要求赔偿名誉损失。”梁叔苦笑着。
母亲这时插话了,“那个女人真不是人!人家结婚被搞成这样已经很后悔了,你还要赔偿损失,人家的损失谁赔偿?”
“婚宴的主人认为粤海酒家也有责任,说酒家的保安措施做得不足,才让人有机可乘,需要赔偿婚宴的损失。现在两家各执一词,警察正调解着……”
“罪魁祸首是梁小宽,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警察都找不到他。”母亲说的时候很气愤。
“都说他是来要债的,生块石头都好过生他!”梁叔真后悔当初生下这么一个害人害己的害群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