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财当了几十年的村长,在姜家庄的威望还是相当高的,甚至很多人都挺怕他。然而涉及到了金钱和集体利益,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现在国家正在提倡反腐倡廉,上面的大佬尚且人人自危,要是有人跑到市里去参他一本,那可了不得,这个村长也就当到头了。
姜有能咳嗽了一声,插嘴道:“十块钱确实低了,不过和财你说的也太贵,我看这样吧,咱们各让一步,就二十块怎么样?你要是觉得还不行,那我们肯定不包了。”
他知道,给得低了村长不好做人,可他们家的难处更大,姜有能平时自己买条裤子都要权衡一番,何况是几十万的投入?要换成他,一毛钱一亩都嫌贵,但儿子要做事业,自己也不能拖后腿。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富起来当那人上人谈何容易?干了!赚了一步登天,赔了也就是倾家荡产,总不会比当初误以为儿子杀了人的时候更惨。
“嗯,二十块的话,也不能说低。”姜和财想了想,点头道,“等会儿我就把村委会的成员们召集起来,要是没有异议的话,就在村子里贴张大字报,把这件事反映给广大村民。”
姜有能和儿子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虽然姜和财并没有明确给一个准话,但这件事基本上算是成了。
“那您就多费心了啊,我们先回家了。”达到了目的,姜有能爷俩也不好再叨扰人家,说着就要起身出门。
“哎!别走啊,坐着吃点儿饭,你俩的份儿我都备好了。”这时,毛雅云正端着面条从厨房出来,一看姜泽宇两人要走,赶紧叫住了他们。
没办法,人家饭都做完了,总不能浪费倒掉,父子俩只好又走了回来。
安排着所有人坐好,毛雅云才一拍脑门道:“你瞧瞧,光顾擀面条了,都忘了我那懒闺女还没起来呢,我先叫她去啊,有能你们吃着。”
姜泽宇本来还奇怪姜诗茹没在家里,原来人家正睡着,连自己的老公来了都不知道。
“来,小宇,别客气,吃点咸菜。”姜和财招呼着,一边和姜泽宇介绍着包地的相关事宜,“一般来说,咱们的承包费……”
房子的另一头,毛雅云敲了敲女儿的房间门:“诗茹,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吃饭!”
“嗯,嗯,我知道了。”姜诗茹含糊地应着声,却只是翻了个身,丝毫没有起床的势头。
“小祖宗!听话,一会儿饭都凉了,唉,哪有村里人家睡觉睡到这时候的,让人家笑话。”毛雅云无奈说着,见女儿还在顽抗,便使出了掀被子。
“啊!您干嘛啊,我好不容易放个假,让我睡一会儿呗。”姜诗茹慵懒地坐起来,一边撒着娇,一边嘴里不停抱怨着。
毛雅云溺爱地给女儿叠好被子催促道:“快点收拾收拾,把脸洗了,饭都给你盛好了。”
“真是的,还把我当小孩子。”
姜诗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不久前,她才刚刚根据自己的分数添报了志愿学校,紧绷了三年的弦总算松了下来,彻底进入了疯玩的状态。这不,昨天她才和同学进了省城游玩,晚上看美剧看到十二点以后,简直比姜泽宇还要颠倒黑白。
“妈!妈!你把我牙刷收拾哪去了?”姜诗茹找了半天,拉着长音抱怨着。
此时的毛雅云正在饭桌上跟姜家父子聊着天,根本没有听到女儿叫自己。
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应,姜诗茹心里一阵烦躁,便朝着客厅走去。
“妈!我叫你呢!我牙刷哪去了!?”姜诗茹还没缓过睡意,眼睛半眯缝着,身子靠着门边,嗓音里带着慵懒问道。
姜泽宇的座位正对着门口,暮一抬眼,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姜诗茹。
正值盛夏,家里也比外面随便,姜诗茹只是穿了一套轻薄款的睡衣睡裤。也不知这妮子是不是这些天长胖了,挺翘的屁股把裤子撑得紧紧的,那双瘦而不柴的美腿也在倚靠的姿势下更显修长和美型。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姜诗茹的小罩罩还扔在房间里,所以她凶前的景色可谓一览无余,两团一手可握的峰峦挺拔而不见松垮,青春活力十足而在那峰峦顶上,两颗红润的小葡萄正毫不遮掩地紧贴着半透的睡衣,让人恨不得尝上一口。同时,姜诗茹那略显孩子气的纯棉粉色小裤裤也在轻纱睡裤里若隐若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