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四两个人相视一眼领命而去。
看着他们一行三人离去的背影,船老大嘴里喃喃自语:“朱公子不要怪我哦,谁让你同意合租来着。
本来买主要的只是那姓王的狗命,你若不同意合租也不会招惹来杀身之祸。”
......
陈六子手里握着锋利的匕首来到后舱宝庆公主的舱室,小心翼翼的推开舱门。
只见宝庆侧卧在床上小脸煞白煞白的,床前的痰盂里有新鲜的呕吐物——胆汁液。
陈六子冷笑了一声:“这小子一看就是没坐过海船,晕船晕成这样还单身一个人出门,真是茅房里点灯找死。
哎,有钱人家的少爷不好好的待在家里,学什么做生意,还大老远的跑到北京去。
真他娘的吃饱了撑的。”
船舱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陈六子心中一动,光看包袱皮都是用的最上乘的绸缎布料,还真是个小肥羊啊!
陈六子蹑足潜踪来到桌子前打开包袱,哇哦,一瞬间惊呆了,眼珠子都不够用了。
包袱里除了两套衣服之外全是白花花的银锭子。
银锭子看起来怎么着也得有十两,二十几枚银锭子耀人眼球夺人二目。
他顺手把衣服扔在地上,额,居然有意外收获,衣服下面居然有一大包金瓜子。
天呐,发财了,发大财了。
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两白银,这一大包金瓜子怎么着也得有个二十两吧?
这算下来就是二百两银子,再加上银锭子就是四百两。
这么多钱到手,自己就可以洗手不干过上富家翁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陈六子伸手拿起那包金瓜子就揣进了怀里,然后把银锭子归拢了一下用包袱皮裹好。
然后拎起来就要往外走。
忽然,他的眼光落在了宝庆公主腰间。
这条腰带珠光宝气,别的不说单说那颗猫眼翡翠看起来绿的透亮仿佛要溢出水头来,估计应该值不少钱。
陈六子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于是他来到床前伸手解开腰带猛然一抽拿在手中。
宝庆此刻昏昏沉沉,吐的都快失去意识了。
腰带本来束缚的她不舒服,猛然间去除感觉松快了一些,于是迷迷糊糊的道:“十一郎是你吗?!别闹!”
声音慵懒无力又透着些许俏皮,听起来柔弱无骨让人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陈六子斜眼观看躺在床上发髻松动的宝庆公主,心下不禁痒痒的:“这小子长的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如果弄回去当个兔儿爷。
闲暇之时给老子解解闷发泄发泄应该也是一件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