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村的匪徒于是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
允诺只要她不自杀,乖乖配合,就留阿爹一条性命。
像现在这样,每晚都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呢?
眼睛看不见东西,她也不知道。
一开始疼痛的呼喊,只会激起他们的嘲笑。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
渐渐的,云雀学会了忍耐。
并非是麻木到一声不吭。
而是她能做到的微弱抵抗。
不再让自己的悲鸣当作取悦的工具。
那些匪徒也开始逐渐感到无聊。
便把她从村中带到此处,好像是旧时的木屋。
供加入匪帮的人夜夜淫乐。
最开始,云雀还幻想有人来救她。
在神医到来之前。
村里每个人都很友善,家家互帮互助。
家门大开,路不拾遗。
所以可能有好心人能帮帮她。
希望的结果只能是更大的失望。
乃至现在的绝望。
双眼黑暗中的一束光,不知不觉中也消失了。
云雀默默留下了眼泪。
“还以为没知觉了,这不是还会流眼泪吗?”
“哈哈哈我还在想像条死尸一样玩着没劲呢,正好。”
“用完擦一擦啊,我可不想沾着你的。”
不好,又要被粗暴对待了。
接下来,一定又是熟悉的暴行。
云雀别过脸去,相同场景她已经忍耐过无数次了。
这次,一定也不会有人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叫。
不会有人来帮助她。
她的哭喊,只会成为让这群土匪更加兴奋的调料。
她是如此坚信着的。
即使如此,云雀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紧绷起来。
“如果,真有人能来救救我的话,我就...”
心中无数次升起不切实际的期望,她等待着即将施加的虐待。
但虐待并未如期到来。
屋子里的土匪们好像停下了行动,还有两三个往走廊走去。
失明之后,她的听觉变得很敏锐。
走廊里,好像响起了四个人的脚步声。
“何方客?不知道这里是黑风寨的山头吗?”
“带着上等货色嘛,这些皮肉足够当投名状了!”
“喂,老五老七,来享受——”
“水遁·水牙刃!”
云雀只能听见那人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就传来重物倒下的声音。
那人她知道,叫熊爷,最喜欢咬她肩膀。
“抓活的。”
黑暗中,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沁入云雀心脾。
“找死!”
“一起上!”
“臭娘儿们,待会干死你!”
“水遁·水流鞭!”
呼呼风声,随后是凌乱的脚步声。
云雀努力侧耳听去,突然惊声叫喊,声音沙哑。
从喉咙间挤出一句话。
“有一个人走暗道到你们后面去了!”
“土遁·加重岩之术!”
听到最后面的那人停下的脚步声,她才放下心来。
干涸的心灵此时似有清泉流过。
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整个木屋顿时安静下来。
一阵脚步声向她靠近。
云雀想站起身来,却完全做不到。
她身体半分力气都没有,腰间更是软弱无力。
除了想跪谢恩人外,她还想去确认阿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