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斌掏出纸巾揩去石凳上的尘土,“罗罗,休息一下,这边坐。”
伽罗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吴斌挨着她也坐下来,二人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言语,除了谈论小时候,他们仿佛没有要谈的话题。
伽罗想打破这种沉默,但嘴张了好几次,不知说什么,最后二人只有默默而坐。
“这里还挺凉快的啊!”吴斌率先打破了这沉默。
“是啊,是啊,乡下就是凉快,而且是超自然的凉快。”
“那我就在乡下买一块地盖间大房子,我们老了就来乡下养老”吴斌说着,眼睛望向远方,仿佛穿透岁月的沧桑,他们真的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开心的在乡下你喂
鸡来我种菜,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浮华的东西他经历过态度,世间的沧桑他也品尝殆尽,他真的累了,找一个爱的人一起共度一生,那才是他最大的追求。
他这个人就是对什么都不温不火,虽然他在散打上总是雷厉风行,可这也不能改变他内在的一些东西。
芬妮当初离开他,他一句话都没说,几年的感情说结束就结束了。
机场上,芬妮等待着他,他连送她都不曾送。
既然她想走,留也留不住,干脆不去见,省的闹心。
芬妮难过的很,要是他能说点主动的话,她何曾这样的决绝。
当初是她主动,难道让他求她就这样的难?
明知道他当初对主动投怀送抱的人,来者不拒,可芬妮还是爱上了他,她也改变了许多,让他真爱上了她,但唯一改变不了的就是激发不出他对她主动的热情。
她有时把东西摔的粉碎,他宁可踩在上面溜达也不主动求她不要这样做。
难道说句软话,就能死吗?
吴斌接通了电话,“喂”
芬妮没有说话,吴斌听到了对方均匀的呼吸声,他瞧了一眼坐在石凳上的罗罗接着就把手机挂了。
“怎么挂了?”伽罗问。
“一个打错电话的!”
欧文轩喝大了,跌跌撞撞的进了大门,负责的煮饭的杨妈忙招呼后院正在修剪草坪的李叔,两人搀着欧文轩送到了二楼的卧房。
伽罗,伽罗,他嘴里不住的喊着,“少爷,怎么喝的这么多,从没见过他这样子啊。”杨妈说道。
李叔摇了摇头,“老婆子,你快去弄醒酒汤,少说话多做事,我去回了华医生,记住不要把华医生在这的事儿先告诉少爷。”
“哼,早说晚不说的,还不是都知道,你看少爷都喝成这样子”杨妈嘟噜着,白了李叔几眼,我告诉谁去啊。
“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不得听钟伯的吗?你就别多事了,好不好,老婆子!”
钟伯管着阖府的大小事,这些下人都归他领导,李叔哪里敢得罪他?
杨妈叹了口气,又听闻欧文轩喊了几声,伽罗,伽罗,难道少爷喜欢叫这个名字的女孩,随后就转身去了厨房去做醒酒汤。
客房里,华凡正修减着指甲,她最不习惯把指甲留长,也不喜欢去做指甲的地方,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吧。
门响了一声,她喊了一声,“进来!”,只见李叔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华医生,少爷来了,喝醉了,正在卧房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