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师兄也是看出王蛟的不屑,不过他有些话言尽于此。
他更好奇的是王家有什么事情连小辈都隐瞒?还是机缘巧合下选择的?
无论是那一种,都不简单啊。
郝师兄和王蛟来到王家畈的时候,最大的屋舍里面,一大家子人正在吃着晚饭。
菜嘛,也没有多新奇,大多都是青菜萝卜,顶多就是多点豆腐和猪油渣。
唯一比较特殊一点的就是王蛟的二堂哥王较的碗中有这不少的肥腊肉。
王较是习武的人,本身就消耗大需要大量的进食,但是这年头牙科技术不咋样,多吃对牙齿的磨损严重,所以就只能尽量吃营养更高的动物油脂。
“怎么还带客人来了?”坐在上首的两位。
一位是王蛟的曾祖父王腾虎,年纪大了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也就稍微吃点之后看着儿孙在身边。
而说话的这位是王魁,身材魁梧,目光炯炯有神,也是这位带着王家搞私盐贩子挣钱。
郝师兄只是看看桌子上的诸位面相之后,就大大方方的在王蛟的引见上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坐下来吃点,你也别嫌弃我这粗茶淡饭。”
王魁说完话之后却是并没有表现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反倒是相当平淡的待客。
“不了,我的家传是需要少食多餐,和贵家的饮食习惯不同。”
郝师兄婉拒了递过来的一碗饭,王蛟这边却是相当自然的接过来。
他倒是对郝师兄的反应没有太多反应,最开始对风水的点评他还能当时客气,但是郝师兄的目光和王家两位老人对上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有点诡异。
看起来郝师兄是发现王家的诡异。
王蛟嘴角扯了扯,两世为人,自己虽然是成为了王家人,可也是花了不少时间发现王家有点不对劲,但是具体怎么个不对劲法,他却是总是抓不住一个头绪。
“我吃饱了,还请你借一步说话。”
王魁见到客人来了,自然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带着几个跟在身后闯荡的儿子一起把郝师兄带到了一遍去议事。
“说了多少遍,叫你过去看看。”一边悄悄用筷子捅了捅王蛟的是王蛟的母亲余氏,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说这话。
“定位不同我凑个什么热闹?”王蛟倒是和余氏没有多少隔阂的说道:
“我爸这一代兄弟四个,大伯管账,二伯管后勤,三伯管车马,他啥都管,老一辈对我们一开始的定位就很明确。”
“我这边又是观田又是灵盐的,摆明了我的任务就是建立子孙庙,多条传承,以后无论是族中公田、结社还是桥会路会的都不用请外人祭祀,顺便还能给王家子弟多找点灵物充实根基,凑个什么热闹?”
王蛟的这话不仅仅是对余氏说的,也是对着桌席上一众婶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