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序之早就知道结束时间,早早地下班,在早上分开的地方等着温暖,期间严格打来电话。
“你老婆是温暖”,一个肯定句。
黎序之挑挑眉,并未回答,等着他的后续,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透着那么点胸有成竹,尽在掌握的小骄傲。
果然,等不到他回答,严格在那边气急败坏,得,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明了了。
“你要往我剧组砸三个亿”
“我决定捧你老婆了”
“难道不是我老婆的实力碾压了你?”黎序之反问,“况且,你不是一向自恃清高吗,是金钱如粪土?这个冤大头,我不做,你爱找谁找谁,我不管,以前怎么拉投资,这你次也自己搞定”
严格跳脚,“卧槽,当初说好的资金呢?你诓老子?”
“我只是说会出资,并没有说要负责你剧组的资金”
“我会考虑给与一定的资金支持,比如改善伙食和住宿条件什么的,再多的,你就别想了,资本家的钱不是这么好拿的”
严格气极反笑,“这些完全是为了你老婆吧”。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呸,衣冠禽兽,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剥削阶级。
黎序之不予置否,严格笑道,“妻管严”
他正要回严格,余光扫到从侧门出来的温暖,说了句,“我老婆出来了,回聊”,直接挂断电话。
站在楼梯口的严格,啪,点燃一支烟,脸色在晦暗不明的烟火里,越来越黑。
严大爷活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