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我记得很清楚整整十天之后,那天上午我像往常一样百无聊赖的和钢头以及骆飞、靳伟兵用扑克玩一种叫做“黑七”的打法,电话就响了。
我看一眼屏幕是胖哥的电话,立马就紧张起来。
接通电话,胖哥用很平静的声音告诉我,事情摆平了,从这一刻开始,我可以见光了。
那一瞬间我鼻子一酸差点儿没哭出声来。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手里的扑克扬在头顶上让它们漫天飞舞,然后高声对兄弟们宣布,事儿摆平了,我们回市里!
几个人都像我一样激动。
这几天囚在这里不能大声说话,不能出门,没有丰富的夜生活也没有女人的气息,更不能“放炮”,他们几个也都快憋疯了。
我们几个在当天深夜趁着夜色的掩护撤退到了市里。
回到市里正赶上玲子她们下工,我事先打了电话给玲子,留下了几个姿色上乘的姑娘今晚给再高的价钱也不出台。
我知道小正他们几个都憋坏了,我是老大,但不能我一个人有“肉”吃,让他们几个饿着。
我们一共十个人,五男五女在一家大排档欢庆,喝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离开。
我之前立过规矩,我手下的兄弟不能和我手下的姑娘睡事实上,偷偷摸摸的小正他们几个也睡过我手下的姑娘,但我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过分,以免出现内部感情纠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今天晚上我破例给小正他们四个一人安排了一个姑娘,算是奖励。
当然,我也没有亏了那几个姑娘,嘱咐她们把我兄弟伺候好,我给平时包夜两倍的价钱。
玲子会办事儿,这次留下的四个姑娘都是从雷刚手下兼并来的新面孔,让小正他们算是尝了新鲜。
雷刚离开深市了,带着狐狸一起走的,据说是去了海市。
听玲子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我心里稍稍有些莫名的惆怅,都是同道中人,不知道我的最终归宿是怎样。
我和玲子都喝的微醺,一进家门我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并且扑上去压住她,嘴唇罩住她的樱桃小口,舌头就挺进了她的嘴里。
十天无性生活,对于我这样一个之前随时随地都能上女人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炼狱,我憋坏了。
玲子在我身体下颤动,叫、春的猫一样呻唤。
她似乎比我还急,轻车熟路的纤柔的手掌贴着我的t恤下摆一下就钻进了我的裤当里,一个指头撑开内裤,一把攥住了我火热的那玩意儿。
块感迅速传遍我全身,我舒服的呻唤一声。
“一块儿冲凉?”她的大眼睛里充满撩人的秋波,攥着我那玩意儿的手还没有忘记轻轻套动了两下。
我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进入她的身体,在温热和润滑中寻求那种极致的爽感。
她的话音刚落,我站起身,拉着她就向浴室走去。
“咯咯,别这么猴急好不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慢火才能炖出好汤,今晚你让我来把握节奏,我一定让你体验飞天的感觉!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