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三个人丝毫没有料到会有人闯进去,趁着他们还在发愣,我们四个三下五去二利索的把他们打翻在地上。
温倩蜷缩在屋子里一个铺着破烂床单的床上瑟瑟发抖,她的长t恤已经被扯烂了,露出雪白的肌肤。
黑色文匈一边儿的肩带也被扯掉,一个坚挺的乃子随着她的哭泣正在迷人的颤动。
我用眼神示意钢头把唐骏和那两个矮骡子给绑了起来,嘴里还塞上了破布,然后我一脚跨上床,把温倩的文匈肩带重新挂在她肩上,抱着她就出了破屋。
到了车上,我扯掉脸上的面具,温倩一下趴在我怀里委屈的大哭起来。
我在宾馆开了间房安顿下温倩,领着钢头他们在附近吃了夜宵,然后打包一份准备带给温倩。
“耗子,这不公平哈,眼看着你等会去宾馆又有艳福了,我们几个辛苦了一晚上,不能回去干床板吧?”
骆飞起哄。
我用手在他头上推了一把“要不你去宾馆,你看看她让你干嘛?靠,那本来就是老子的菜!去去去,都赶紧回去……”
我的话没说完,一向“老实”的小正也跟着起哄“我觉得骆飞说的
对,你和钢头每天晚上都能搂着女人睡,我,靳伟兵和骆飞偶尔也得解决一下生理需要吧?”
钢头那个马子林小樱自从跟了钢头以后就从工厂辞了工,专心致志的伺候他,白天逛街睡觉,晚上等钢头回家就拉他上床。
和钢头住隔壁的骆飞说每天晚上都能听见钢头屋里的床吱吱呀呀不停的响,林小樱母狼一样嗷嗷嗷的叫。
靳伟兵这次倒没跟着起哄,但我看他一眼,他吸着烟,正眼巴巴的看着我。
“好好好,算你们厉害,老子今天放血!”我摆摆手“除了钢头,每人一千块钱专用炮款,爱在哪儿放就去哪儿放,各自先垫着,过几天开支找我报销!”
钢头不愿意了“耗子,什么叫除了我?我是有马子可以放炮,但我那马子不得保养维修什么的呀?避云套还几十块钱一盒子呢,养个专用马子比放野炮还费钱呢!不行,我也得有一千块!”
说实话,我喝了点儿酒很困,就想美美的搂抱着温倩新鲜的身体睡一觉。
但温倩却一改昨天晚上的矫情,有种“劫后余生”的冲动和热烈,我进门刚走到床边,她忽然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跳了起来。
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一个泛着细瓷光芒的白皙身体,昨天晚上我看见的那一对儿圆锥形的丰满正在她胸前颤巍巍的动着。
平坦的小腹下一抹触目惊心的黑色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她早已除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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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倩扑在我身上,我只好搂抱住她,光滑的皮肤像是上好的丝绸,胸前那对儿“圆锥”直接顶在了我的脸上。
“你饿了吧?先吃点儿东西。”我的脸从她右边乃子上的那颗深色樱桃上擦过,看着桌子上的打包食品。
“我要吃你!”
她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说。
温倩向后仰,带着我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压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