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放心不管有多少,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我的意思你没明白,我接受,以你的身份是不可能只有我和静妃的,我懂。即使以后你会
爱上别的女人,我也不会怪你,阿正你是皇子,以后甚至会是皇上,三宫六院都属平常,
我没有理由生气和吃醋。”蓝铃兰将头埋在李墨彦的怀里,低声的说。
李墨彦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琼花殿里,清瑶撅着嘴用力的撕着手里的花瓣,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清瑶姐姐,你在干什么?”星澜走近笑问。
“没什么,王爷回来这么久,在我琼花殿呆了多久?天天就在紫云阁,长在那里一样,好像
忘了我们娘娘才是正妻,皇上亲口封的静妃呢!”
“谁说不是呢我们娘娘脾气是真好,没听见她抱怨过一句。这也就是我们那娘娘,要是别
人,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了。”星澜撇着嘴说。
“你们在说什么?”静妃站在廊檐前问道。
“没什么,娘娘要喝茶吗,还是饿了?”清瑶跑上前问。
“不用,我想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说的那么神秘?说出来我也听听。”
“娘娘,也没说什么,就说王爷他回来这么多日子,在咱们这里没停多久,天天呆在紫云
阁。”清瑶低声地说。
静妃脸一沉:“以后这样的话少说,免得让人笑话,淑妃有孕王爷多去也是常理,让你说的
好像我和她在争风吃醋一样,简直是笑话了。”
星澜附和着:“我们也就那么一说,还是在咱们这里,不会在外面说的。”
“这里也不要再说,隔墙有耳传出去不好,明白吗?”
“是。”二人答应着便散去。
静妃坐在窗前拿着书,一个字也没读进去,想着自己刚才出去在花园看见李墨彦和淑妃,
牵着手在月下散步恩爱甜蜜的样子,心就疼的厉害,回到宫里又听到清瑶两人的议论,心里又气又恨,怨气无法宣泄,隧拿起笔,在纸上写道:“
《浣溪莎》
小院深深春日长,独凭绣槛思茫茫,落花飞絮满回廊。
云鬓懒梳愁对镜,黛眉轻敛泪沾裳,问君何日返家乡。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菩萨蛮》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写完后,将笔扔到一旁,和衣躺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吴鸢灵,难道你就甘愿这样过一生吗?”静妃在心里这样自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