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一招而不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暗自吸了一口凉气。换言之大家都不是一合之敌!这也太狂了吧?
“怎么了?刚才不是有人很狂么?”病痨瞥了一眼与农民头冷笑着,那声音冰冷得让人打颤。
“草!我就不信接不下你一招,如果输了,我梁执以后唯命是从。”
梁执咽下玻璃碎末,摇了摇脖子站了起来,眼睛瞪大如铜铃。
“呵呵小子你太嚣张了,如果你接下我一掌而不败,我付笛青唯马首是瞻!”付笛青掰了掰粗短的手指,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还有想坐我的位置的吗?”楚天在首位上坐了下去,手指轻轻地扣了扣桌面,神情平静得古井无波。
“嘻嘻,我对你位置不感兴趣,如果你能接我一招而不败,我黑黑寡妇从此就是你的人,如果你输了你就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怎么样?”黑寡妇挺了挺一对饱满,眼中满是柔情。
“好,我都接下了。”楚天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间位置。
虽然上面说让楚天带队,但这十个人都是高手,他们都是狂傲不羁的人,很难驯服,只有用拳头说话。
“我梁执先接你一招,看看你这个还没有脱掉黄毛的小子有多少斤两。”梁执也走到楚天身前三米之外站定,眼睛盯着楚天。
这是一个性格耿直的汉子,如果收服了就不会背叛。
其他人都退开几步让开位置,也在好奇楚天怎么一招打败梁执。
“好,那你小心了!”楚天手轻轻一抖,玩魔术般冒出了一张扑克牌。
“靠!你就想凭这张扑克牌就打败我?”梁执觉得楚天在侮辱自己,他咬了咬牙,眼睛瞪得更大。
“试试不就知道了?”楚天笑了笑,手指微微弯曲,骤然弹出。
一张扑克牌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鹰爪?”梁执看着扑克牌飞到,瞬间张开五指,如老鹰捉小鸡般抓向扑克牌,眼里露出了不屑。
这一抓,速度极快,沿途留下一个个爪影。
大家都在看戏,付笛青更是蹙了蹙眉头,只有病痨依然在锉着指甲。
“啾……”
扑克牌如同有生命一般偏了一下,继而加速沿着梁执脖子绕了一圈,又轻飘飘地飞回楚天手上。
“我输了!”梁执抹了一下脖子,无奈道。
他自己清楚,如果是生死相搏,自己的头已经掉到地上。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楚天手中的扑克牌。
飞扑克牌,很多人都能够做得到,就像发射暗器一样而已,然而他们没有见过暗器在途中会闪避以及骤然加速。
单凭这一手暗器手法,就很少有人能躲得过。
“此后,你叫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梁执向楚天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哼!只是雕虫小技而已!那你接我一掌试试,如果你在力量上也赢了我,那我付笛青真心佩服你。”付笛青粗短的手指伸开,一只熊掌般厚实的手掌边有一缕淡淡的白光流转。
很显然,这是一个力量型的老头,看那一层厚厚的老茧,就知道这一掌不简单。
“放马过来吧,我接着就是。”楚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着,修长的手掌蓄了蓄力,运转一下大地之势。
他双眼锁定付笛青那宽大的手掌。
众人有一种错觉,楚天的身影就像一颗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青松,毅力在大地之上。
付笛青踏前几步,粗短而厚实的手掌带起一缕旋风,突然印向楚天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