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萧翊说,得瑟的笑,“没想到吧?他真的是个女子。”
“少来这套,如果他真是女孩,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我不服气,撅嘴反驳。
“你怎么会看出来?”他反问,“我可是阅人无数。”
“流氓……”我翻了他一个白眼,不再说话。
他直接把白眼翻了回来,“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经常招收新人,早就阅人无数。”
原来是这么个阅人无数,原谅我想歪了。
“你知道流氓什么意思啊,你就翻白眼。”我煮熟的鸭子嘴硬。
“看你的表情,反正不是好话。”他说,耸耸肩。
“你这就看走眼了吧?”我诳他,“流氓是夸人的意思,夸你有眼光。”
“少来,你刚刚的表情明明是嫌弃。”他说,斜着眼看我。
“好吧,我确实鄙视你来着。”我说,解释道,“鄙视就是嫌弃的意思。”
他耸耸肩,好像在说,你看吧,我就说不是好话来着。
“好了,不贫了,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孩儿。”我说,忙改口,“女子。”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好奇呢,”他说,用眼神示意我看向阿柴,后者还在打转转。
“正常情况下,男子和女子走路方式是不一样的。女子走路步伐较小,双足会习惯性并拢、且膝部会往里偏;男子走路步伐偏大、而且走的时候不会并拢,膝部都是笔直的。”他说,“不信你看他走路的时候,双足是往里并拢走的,而且膝部往里面偏。”
我看了下果然如此,阿柴走路的时候有点X型腿。
“也不一定,也许他本来腿就有毛病,站不直呢。”我说,“你那套标准说的是多数,我跟他待了这么久,他肯定是个男的。”
“好吧,就知道你不信。”他说,从袖子里拽出来一个粗布的抽绳小口袋,“你猜,这里面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我说,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怼他,“搞不好你里面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放。”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这不是我的,本来就是你们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那孩子的。”他说,指着阿柴。
“居然偷孩子东西,我鄙视你。”我翻了个白眼。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他说,无奈地扶着脸,“只是怕你不相信,先借来用的,等下就还回去了。你猜里面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总不会是姨妈巾吧?
“总不能是月事带吧?”我又翻了个白眼,随口说。
“回答正确!”他弹了个响指,说。
我看着他这个特别现世的反应,差点儿忘了吐槽,“啥?真的是月事带?”
“当然是真的,”他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奇怪吧,一个男子,居然备着女子才用的月事带;你还说他不是女子?”
“也许是给别……”我刚要反驳,忽然反应过来,对啊,整个府上没有女子,全是男的。
“也许是他捡的呢……”我越说越没底气,我猛地抬起头,“话说,你怎么会认得月事带?”
“我成亲了啊。”他说,眨眨眼,“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