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繁随口一句想和你一起上班,白灼便开了第二家咖啡店,就在离简繁公司步行不到十分钟的地方。
在简繁满心欢喜,感动时,白灼只说了一句正好有店铺要转让就盖过了她为这件事耗费的所有心思。
简繁一句很遗憾我们都没有好好谈过恋爱,白灼便连续给简繁抄了一个月的情诗,内容正好从有情人初见抄到两个人约定成婚,虽不是白灼自己写的,但每一首都是白灼精挑细选过的。
诸如此类的事举不胜举,这一年简繁成了A市年轻男子羡慕嫉妒的对象。
似乎从那天晚上白灼哭过之后,简繁每天的生活都幸福的像在梦里,可是梦总是要醒的。
而周齐礼无意中就成了打破简繁美梦的推手。
周齐礼也是打破白灼所有伪装的人,并且他每个月都会提醒白灼一次,只是最近他的提醒似乎过于频繁。
“栀子,别再逃避了事情总要解决的。”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周齐礼几乎每个月都要来白灼的咖啡店一次。
白灼面色平静的放下手中的咖啡“齐礼哥这次才两周你怎么过来了?”这就是白灼的心理医生,也是水成文最好的朋友周齐礼。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是手机联系的,后来周齐礼发现白灼的问题很严重,于是除了每隔几天的手机联系,又开始每月一次的线下见面。但最近不管是手机联系还是线下联系都频繁了些。
“栀子,我知道你很努力,不论是吃药还是配合我的治疗你都很努力,可是我说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面对。”
“现在只要不提起以前的事你的状态看起来似乎很正常,可是只要提起水家,提起蒋松你的状态就没有任何好转,可是怎么可能一辈子不提,你真的不准备见你哥了吗?”
周齐礼也觉得神奇,他不知道水栀子是如何做到的,明明有那么严重的心理疾病,可是只要不提以前的事几乎没人可以看出她的心理状态有问题。
白灼深吸一口气“齐礼哥,我真的没有逃避,我没有骗你,我在努力的面对了,你看现在你提起蒋松,我已经能控制自己了。”白灼有些无奈她不知道为什么周齐礼总觉得她在逃避,她明明没有。
“那这一年为什么从来不回H市?很多朋友都很想你,也很担心你,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去见他们?什么时候我们两个有联系的事才能告诉其他人?”
周齐礼作为一个心理医生现在都开始焦虑,这兄妹俩真是要愁死他。
一个在异国他乡先是莫名其妙搞了个孩子出来,接着直接把自己搞进了监狱。
一个莫名其妙小小年纪就结了婚,还把自己搞成了重度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