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兵部侍郎夫人掠卖人口,逼良为娼。”任月哽咽的说。
水栀子咬唇,是个勇敢的女子,“任姑娘,你赢得机会可能只有两成。”
“我知道,如果真那么容易赢,家里人就不会放弃我。”
水栀子心中的恨意又开始翻涌,是啊,应婉儿害的从来不是某一个人。
“公堂上还会有人和你一起状告兵部侍郎夫人。我会尽力帮你。”
任月心中感激,但也非常聪明的问:“水老板,需要我做什么?”
“你从不认识我,也从没见过我,更不需告诉别人有这个庄子的存在。”
如果任月的事官府没有秉公处理,那她还需要很多时间,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任月的事和她有关系。
“我明白,我是被其他地方的富商赎出去之后,自己逃回京城的,和水老板没有任何关系。”
水栀子愣了愣,任月比她聪明多了。
同时水栀子注意到了任月衣服上的绣花,也想起大壮说任月进戴月楼之后,任月家的日子就越过越差了。
如果不是应婉儿任月也许会有更大的成就。
“水老板,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
水栀子动了动嘴,最终没有挽留只说出了一个地址,任月知道那是绑她的人藏身的地址。
那几个人就只是普通的地痞流氓,他们应该一到公堂就会说出应婉儿这个幕后指使。
任月走后,水栀子去了任月这段时间住的屋子,屋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屋子里还有许多任月绣的手帕和香囊,水栀子看了那绣工称得上是数一数二。
不管这次事情结果如何,她一定和任月合作开一个绣坊,任月的手艺不该被埋没。
“师妹回来了,师父要的药材都采回来了?”
“嗯,都放在院子里了。你的徒弟在整理。”水栀子揶揄的看着吴忧。
“师妹,你可别调笑我了,还不是师父不愿再收徒,我没办法才把人收下的。”
“我知道,不过我相信师兄会是一个好师父。”
“我会努力的,不会砸明远堂的牌子。师妹,我们明远堂会救很多很多的人。”这是他们开明远堂的初衷。
“那就辛苦师兄了,师父呢?”
“在他房里还研究病情着呢,今天来了一个病的很重的人,治起来有些麻烦。”
“我想让师父明天去明远堂新开的分店义诊,明天这边就拜托师兄了。明天一早师兄就把师父去新店的消息张贴出去吧。”
“怎么,新店的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师兄也能独当一面了,我想让你和师父以后分别在两个店里,有你们俩看着我更放心一些。”
吴忧有些不自信,但一想到水栀子还有康宁楼的生意要忙,便也不推脱了。
“都听你和师父的。”
吴开听到水栀子的提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反正只要是治病,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安排好一切水栀子才回去睡觉,半夜被噩梦惊醒水栀子熟练的喝了吴开给她的药,然后一觉到天亮。
“芙蓉,今天我们不去康宁楼,去新开的明远堂。”
“小姐是要去盯着今天的义诊吗?”芙蓉兴冲冲的问道。
“记性不错,是要去盯着今天的议诊。”这几个明远堂的义诊时间都是不一样的,也难为芙蓉都记住了。